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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一直想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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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来,南宫影连表面情都懒得去做了,看来大哥忧心之事确实存在。假如独孤家继续偏安一隅,迟早会被淘汰。

幸好独孤晨跟南宫钰交情颇深,两人亲兄弟一般,有这棵大树庇荫,独孤晨自然没有性命之忧。也就是说,在独孤晨入京之前,独孤晚早就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设想到了,就因为笃信独孤晨不会有危险,才会允许他入驻京城,并且求南宫影赐婚,长久留在京城。

“姑姑!”南宫钰见南宫影态度坚决,不由十分不满。“南宫和独孤两家世家相交,如此深厚的交情,偶尔相求一事,难道就不肯相帮吗”

“不是不帮,而是有心无力!”南宫影叹口气,伸手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叹道:“如今本宫已是昨日黄花,快要被皇上给遗忘了!此时提赐婚之事,还会被皇上怪罪我多事!不如等缓一缓,等我的皇儿出世,那时皇上自有封赏,趁机提出赐婚的请求,岂非更妙!”

见南宫影把话说到这份上,独孤晨知道再央求也无益。见南宫钰还要说话,他就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然后对南宫影恭声道:“就依贵妃之见,等诞下皇儿之后,再求圣上赐婚!”

反正独孤晚的意思就是,让独孤晨想办法留在京城即可,赐不赐婚也没有那么重要!

唐美人因为喜得龙胎,被皇帝司徒璜当场册封为唐妃,从此更得盛宠。

芸妃和唐妃来往颇密,得知她有身孕,便前来探视。只是,这次她不止自己来,还带了凉妃尹丝丝。

尹丝丝生性高冷,哪怕南宫影在她在这里宫里的同盟,也没有过多走动。相反,她跟芸妃的交情更密切一些,再兼之上次芸妃中毒事件,尹丝丝一直照顾她,等到芸妃驱尽了身体里的余毒,两人的关系更好了。

三妃见面,少不了一番热闹寒喧。再兼之三人都怀有身孕,自然有她们的共同话题。只是说来说去,她们始终避讳着谈起南宫影。

这三妃里面,除了尹丝丝,另外两位都跟南宫影有着明显的嫌隙。就是凉妃尹丝丝,她跟南宫影的来往也不算多。

谁都想不到,唐琪会主动提起南宫影。

“算起来,贵妃姐姐最先诞下龙嗣,我们要不要过去探视一下她呢!”唐妃提议道。

尹丝丝淡淡地,没赞成也没反对。

芸妃冷笑道;“妹妹刚被太医宣布怀上龙嗣的时候,听说贵妃并不怎么高兴的!如今我们三个都怀着龙胎去见她,或许被她认为是故意炫耀示威去的,自讨没趣么!”

唐妃眨了眨清眸,道:“听起来,贵妃姐姐不太容易相处,我还以为她只针对妹妹我一人!”

此话立即得到芸妃的响应,低声附合道:“哪里针对你一人,只要得宠些的,她都看不顺眼!按理说,你和凉妃都是独孤家送进来的,看在南宫和独孤两家的交情上面,她也该照抚些,却是一样的容不下!”

尽管芸妃流露出许多对南宫影的不满,尹丝丝却始终没有附合一句。也许是天性如此不喜多话,也许是有什么顾忌。

唐妃思忖片刻,问道:“二位姐姐平时都没有去听雨阁请安吗”

说到此事,一直沉默的尹丝丝终于冷笑一声,道:“九千岁可是那里的常客,撞上了岂不是尴尬吗”

细细砸摸着尹丝丝话里的意思,唐妃不禁动了疑心。“九千岁原本是皇宫内院的总管,后来被皇上格外提拔,外任东厂的厂督,如今又兼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可以说是身担数职,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常往后宫里跑!再说……难道都不避嫌吗”

芸妃撇嘴,道:“以前九千岁在后宫担任内监大总管的时候,就跟贵妃来往甚密,没事就总喜欢待在听雨阁。宫里风言风雨地流传,说……”说到这里,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他们之间……”

没有人说话,因为这传言真得份量很重,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芸妃意识到自己可能莽撞了,不由有些后悔。“我也是听来的传言,当不得真。不过是姐妹们聚在一起,做茶余的谈资而已。相信二位的为人,绝不会乱说。”

她相信唐妃,但对凉妃却有些信不过。毕竟,凉妃跟唐妃不一样,当初她就是奔着南宫影来的。而且入宫之后,凉妃因为性子淡泊,倒也没有刻意争宠,跟南宫影之间并没有明显的矛盾。

唐妃虽然也是独孤家送来的,但她却并没有被南宫影接纳,而是独孤晚想方设法疏通关系,送到了皇帝的龙榻上。

芸妃跟唐妃是自小熟识的闺阁密友,自然信得过,对尹丝丝却还是有几分戒心的。

“都说是捕风捉影,可也要有风才能捕,有影才能捉啊!”唐妃嫣然一笑,道:“看来,贵妃跟九千岁之间……确实是关系匪浅。”

芸妃美眸闪了闪,意有所指地提醒道:“不过……内监总管的身份,倒也适合在后院里厮混,否则,皇上也容不下啊!”

说到底,戚泽成不过是个阉人,就算流传什么,到底还是无根无据。因为他不可能跟贵妃有什么苟且之事,否则所有嫌妒南宫影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可以大搞名堂的好机会。

这时,尹丝丝幽幽地说了一句话:“听说九千岁有时会在听雨阁过夜。”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心。唐妃清眸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皇宫,听雨阁。

“什么,唐妃有可能是蜀山唐门的人!”南宫影美眸闪过精芒,意外地低喊道。

南宫云书肯定地道:“我觉得很像!此女名唤唐琪,曾在邑城南宫府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忠靖侯被查抄,她是忠靖侯侍妾的侄女,跟着萧家大小姐一起住进了府里避难!绝不会看错!”

南宫影接受了这个意外消息,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听说,这只狐狸精曾跟萧魅交好过,但却趁机勾引君陌心,后来遭到驱逐,又投靠了独孤晚,而且还被独孤晚宠幸了一段时间。”

“虽说是传言,但无风不起浪!”南宫云书沉吟片刻,道:“钰儿也见过她,而且跟她颇有些交往。不如,让钰儿探一探她的虚实!”

南宫影不由一阵激动,“那就赶紧的!本宫安排机会,让他跟赋贱人见面,说几句话,看看那贱人是否就是唐琪!”

假如可以,南宫钰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见到唐琪!因为那是他心里的病痛。他占有了她的处子身,却辜负了她。

听说唐琪可能就是现在被皇上盛宠的唐妃,他说什么都不肯去试探她。“我已经负了她,不能再去害她!”

南宫云书快要气晕,训斥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些!如果不快些把这个贱人除掉,你姑姑在宫里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我们南宫家在朝中的地位也可能不保!”

“姑姑不可能一直被独宠!皇上有新的宠妃很正常,总之不管她是不是唐琪,我都不会再去跟她相见!”

眼见劝说南宫钰无望,南宫云书又气又急,不由喝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心存妇人之仁,难成大器,太让为父失望了……”

“我就这样,你对我失望,不是还有两个好儿子,想做什么让他们去做!”南宫钰气乎乎地说完,转身就走。

“你回来!逆子”!南宫云书气得胡须直抖颤,却又无可奈何。

也许从凌飞雪带着南宫钰离开南宫府的那天起,他们父子之间就有了一道永难抚平的沟壑。

南宫钰推门出去,冷不防差点儿跟独孤晨撞了个满怀。他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独孤晨问:“你跟丞相……吵什么呢!”

提起此事,南宫钰更是满腹的烦闷:“我们出去说!”

尽管南宫钰不肯配合求证唐妃的身份,但南宫影得知了她的底细之后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立即就宣来了戚泽成,让他负责去调查唐妃的所有底细。

“此女名唤唐琪,蜀川唐门的人,也是邑城忠靖侯三夫人的内侄女!本宫听哥哥说,她先是勾引钰儿不成,就去离间萧魅跟君陌心夫妻感情,后来遭到驱逐,又投奔了独孤晚!她曾被独孤晚宠幸了一段时间,如果真是如此,她早就是残花败柳,竟然还敢送进皇宫,这分明就是蔑视圣上,滔天的死罪!”南宫影说着,美眸亮亮的,十分兴奋。

假如真得查证了唐妃的真实身份,一旦坐实了罪名,那么不但唐妃是死罪,就连独孤晚也会被牵连。

现在,南宫影对独孤家是越来越不满了!再任由其发展下去,还真要喧宾夺主,必须得给独孤晚一点儿颜色看看了!

戚泽成有些诧异:“此女的来历竟然如此丰富!”

果真如此,还真是好本事!先后蛊惑了那么多男人,最后竟然还能冒充处子进宫侍奉圣驾,而且还被封为皇妃,简直匪夷所思。

“既然如此,我立刻就着派人手去详查!”戚泽成又抚慰了南宫影几句话,然后见四下无人,就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一只手抚上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不可太劳损心神,伤了我们的孩儿……”

“泽成,也只有你真心疼我!”南宫影微微哽咽。

正在两人互诉情肠之际,就听到一声惨叫:“娘娘……”

两人的魂魄都差点儿被惊飞了,戚泽成条件反射般推开了南宫影,而南宫影猝不及防踉跄几步,眼看就要摔倒。

出于本能的反应,戚泽成顾不得许多,只好又冲上去扶住她,她正好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就听到一声惊怒的喝斥:“贵妃!你……你们在做什么!”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这声音属于谁。但他们都没料到,司徒璜会突然过来,而且没有任何声响,也无人通报。

除了一声惨叫“娘娘”,根本无人提醒。此时想来,那声惨叫似乎属于……南宫影心一沉,感觉大祸临头。

见司徒璜来了,戚泽成不得不重新推开南宫影,跪伏在地,叩首道:“臣参见皇上!”

司徒璜脸色发青,他疑惑地瞪着戚泽成,再看看南宫影,问:“你们俩在做什么!”

南宫影缓过神,忙也跪地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突然驾临,怎么都无人通报……”

说到这里,她赶紧咽回了后面的路话,这不是自已找事么!

果然,司徒璜怒极反笑:“通报如果通报,朕能看到你们俩竟然搂抱到一起么!”

南宫影吓得一阵哆嗦,忙申辩道:“皇上息怒,你误会了!方才……臣妾听到沉香一声惨叫,似乎遭了毒手,差点儿跌倒,是戚公公及时扶住了臣妾,才免遭摔倒的命运,保全了腹中的龙胎啊!说起来,戚公公救护龙胎有功,该嘉奖才是,万万不可因此怀疑他!”

这时,唐妃和芸妃也跟着过来了。她们都惊诧地看着南宫影,然后低声议论着什么。

“传沉香过来!”司徒璜没好气地喊道。

但沉香还真过不来了!周围的宫婢一阵忙乱,只带来了沉香的尸首——死了!

沉香双眼圆睁,显然死不瞑目。

“啊!”南宫影惊呼出声,她悲啼着扑向沉香。“沉香,你怎么了!”

司徒璜有些惊讶,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毕竟沉香是听雨阁的女官,猝死得十分跷蹊。待到审查下去,却又说不清楚。

因为之前沉香还好好的,突然就咽气了,死因不明。

南宫影不停地哭着,一边对司徒璜控诉着:“分明就是有人想陷害,还害死了沉香。皇上,你要为臣妾作主!”

司徒璜原本有些生气的,此时见南宫影痛失爱婢,哭得伤心,他又走过去安慰她:“爱妃莫哭,一个宫婢而已,朕再赐你更好的!”

看样子,他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唐妃见势不妙,忙上前提醒道:“皇上,宫里流传贵妃姐姐和戚公公之间……有不太清白的传言!方才又发生那样的事情,为了还贵妃姐姐的清白,不如给戚公公验身,来摒除流言蛮语!”

南宫影差点儿气晕过去,她用玉指戳着唐妃,厉声斥道:“胡言乱语!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来人,掌嘴!”

“谁敢放肆!”司徒璜生气了,他放开了南宫影,将委屈的唐妃揽进怀里,道:“多大点儿事,非要闹腾!都省省吧!朕相信戚爱卿,他入宫多年……是不是阉人,朕还不清楚吗”

当初进宫的太监都是经过层层把关的,不可能出现混进真正的男人!因为验身的不止一个地方!

但唐妃显然不甘心,嘟哝道:“也许过了这么多年,有什么变化也说不定呢!验一验,起码堵住那些非议的嘴巴……”

“谁敢非议!”南宫影怒斥道:“本宫看就是你这只狐狸精在兴风作浪!别以为你的那些把戏可以瞒天过海,本宫已经知晓你的真实身份!原来只是……”

“皇上,臣愿验明正身!”戚泽成站出来,跪地请求道。

南宫影这才醒悟,没有查明唐妃的真实身份,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贸然揭出唐妃的老底,非但无益还可能被反噬一口。

独孤晚在送唐妃入宫之前,肯定会堵死所有的漏洞,不可能留下破绽让人揭发唐妃。想到这里,南宫影不由捏了把冷汗。

幸好戚泽成比较沉得住气,才没让她把话说完。想到这里,她顿时冒出了冷汗,再不敢多言。

司徒璜被闹得头晕脑胀得,也顾不上细究,只想着尽快给此事一个了结。“那就依爱卿之意,下去验明正身吧!”

唐妃玉手悄悄握紧,心不由提起。她知道,戚泽成如此痛快地去验身,肯定验不出什么问题来。不过,她随后还有杀招。既然决定动手了,就得一鼓作气,将南宫影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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