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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生不如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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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战,送她出去!”淳于珟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一声。

沈若梅正说得起劲儿,见王爷忽然要送她出去,十分不舍。不过她也知道,她的脸伤未愈,就是留下来也不会怎样,万一被他看见自己的伤疤反倒不美,还不如等她治好了伤再来找他也不迟。

于是,依依不舍的看了淳于珟一眼,就跟着英战出去了。

到了外面,沈若梅得意的看了隔壁的素芳园一眼,解恨的默念,‘沈若兰,你个小贱蹄子,等着瞧吧,你的好日子到头儿了!’

英战见她阴狠的看着隔壁,不觉在心中冷笑一声,这蠢货,蠢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没谁了,竟敢跑到王爷跟前儿诽谤王爷心尖尖儿上的人,这下子她算是撞刀刃儿上了,只怕有生之年都得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中度过了......

“快点儿!”他冷声低斥!

“哎,是!”

面对王爷的近侍,沈若梅还很是巴结,人家呼喝她她也不敢生气,还陪着笑配合人家小跑起来。

不过,沈若梅这么傲的性子,可不是真的想巴结这个近侍,此时她的脸上虽然陪着笑,但是心中骂开了:‘哼,一个伺候人的下人而已,有啥了不起的竟敢对我呼三喝四的,等着瞧吧,等我治好了脸得到了王爷的宠幸,一定狠狠的收拾你这个狗东西!’

两人一起穿过一条夹道,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去处,沈若梅看着这陌生的景致,觉察出不对劲儿来,“呃,这位官爷,我记得我进来时走的不是这条路。”

英战懒得跟她磨叽,也不出声,只管哇往前走,沈若梅见人家不爱搭理她,不敢再废话,一溜烟的小跑着跟了上去。

然,越走越偏僻!

渐渐的,竞走到了一个荒废的院落里,沈若梅看着破破烂烂的小院儿,都不敢相信这是王府里的房子。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忍不住问道:“官爷,咱们咋还上这儿来了”

英战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自然是来料理你!”

说完,掌刀豁然劈下,正劈在沈若梅的颈子上,沈若梅来不及惊叫,更来不及逃跑,两眼一翻,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听雨轩里

淳于珟吃完小馄饨,罗城上来收拾,忍不住嘴欠道:“主子,那么个寒碜东西,交由属下们料理就好,何须您亲自见她,当真是污了您的眼睛和耳朵了!”

淳于珟那这雪白的帕子擦着嘴,不紧不慢道:“其实,爷并没有想亲手料理她,本打算像上回一样找个人替爷料理她出气,毕竟兰儿重亲情,要是我杀了或废了那个腌臜东西,往后她跟她大爷和堂哥们就得有隔阂了,爷不愿她不痛快,本想看看那个腌臜东西到底有多恶心就打发出去让别人料理,结果她太过恶毒,爷一个没忍住,就自己料理了!”

罗城道,“这也是她自己找死,沈姑娘那般帮衬他们家,使她家有了今天的好日子,可她非但不知道感激,还恩将仇报,这种人,当真死有余辜!”

“死爷怎么会让她死了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淳于珟勾起唇角,唇边漾起一抹阴狠魅惑的笑意,“她既然想叫兰儿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爷就让她先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儿,也好叫她知道知道害人不成反害己是什么意思!”

沈若梅是疼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冷冰冰的破庙里,四肢百骸都钻心的疼,疼得像被人抽筋扒皮、剜肉剔骨了似的。

她忍不住扯着脖子嚎叫起来,杀猪似的。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跑进来,一脸的欣喜,“媳妇,你醒啦”

沈若梅看到那个脏兮兮的男人,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说话时还露出一口大黄牙,身上的味道更是刺鼻!

“你滚开谁是你媳妇”

沈若梅大叫着,就想伸手去推那个凑到自己跟前儿的男人,结果刚一抬胳膊,手臂处就传来一阵剔骨般的剧痛,而胳膊也根本就抬不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吓懵了,赶紧扭着脖子去看那只胳膊,却发现那只胳膊正被胡乱的绑在一根棍子上,手肘裸露在外面,已经肿的跟小腿一般粗细了!

这是咋了啊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胳膊是怎么了

沈若梅又痛又怕,想坐起来看个究竟。

然而,刚想用另一只胳膊撑着坐起身,却发现另一只胳膊也被这样绑着呢,手肘处也肿的跟小腿似的。

不光是胳膊这样,连两条腿都是这样的!

沈若梅崩溃了,尖着嗓子大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那个乞丐就蹲在她的身边儿,眼巴巴的看着她,见她昏过去了,急忙抱起她往火堆跟前凑了凑,就怕她给冻着了!

这可是她媳妇,他活了四十多岁好容易捡到的媳妇,虽然脸给回了,四肢也被打断了,但好歹是个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只要她那个地方能使,能天天让他日,就算她四肢都废了也没关系,废了正好,省得别人惦记她把她给拐跑了,这样就没人能惦记她了,她就是他自己的了。

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要饭时大家看着可怜,说不定还能多给点儿呢!

这样想着,乞丐那张皱巴巴的鞋拔子脸上浮出了幸福的笑容,他起身走到火堆旁,从上面架着的破瓦罐儿里,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碗杂米粥,媳妇儿醒了,他这就把粥凉上,待会儿喂给媳妇喝,她一定会乐意喝的!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沈若梅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那座破庙,只是庙里多出了好几个乞丐,男女老少都有,这些人都衣衫褴褛的,埋了巴汰的,有的在睡觉,有的在火堆旁对着火光抓虱子,还有的在嘀嘀咕咕的说话唠嗑。

沈若梅看到这幅场景,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尖着嗓子喊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哎呦,你醒啦”

看到她醒过来,一个守在火堆旁抓虱子的叫花子笑嘻嘻的向她问了一句,这个人没有双腿,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人砍掉的,他披头散发,埋汰的像个粪堆似的,沈若梅一看见他,就恶心的想要吐!

“刘赖子,你媳妇醒了!”那个没腿的叫花子喊了一声,连着两声喊叫,把睡在墙角的几个叫花子给吵醒了,有人不满的嘀咕起来,还有人翻了个身继续睡。

刘赖子,也就是管沈若梅叫媳妇的那个叫花子提着裤子跑进来,一进来就埋怨说,“喊啥呀我这泡尿还没拉完呢!”

“你媳妇醒了!”没腿的叫花子道。

刘赖子一听,急忙看过去,见沈若梅正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惊恐地看着这里的一切呢。

“嘿嘿,媳妇,你总算醒了,着都睡了好几天了,饿不饿啊我给你熬粥吃啊”早上那碗粥本来是给沈若梅留的,但是她迟迟不醒,就叫他自己给吃了,这会子见沈若梅醒来,便惦记着要给她弄吃的。

沈若梅叫道,“滚开,你这个死叫花子,谁是你媳妇再乱叫当心我爹娘把你告到官府去,叫你下大牢吃官司!”

刘赖子显然是个老油条了,面对人民的威胁一点儿都不怕,他呲着大黄牙笑道,“你都跟我睡好几回了,说不定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呢,还说不是我媳妇”

“你放屁,谁跟你睡了”沈若梅尖声喊道。

“咋没睡呢,就你昏过去的时候,咱俩至少在一块堆儿睡了十回,不信你问问他们”刘赖子言之凿凿的说道。

“对呀对呀,是睡了十来回了,我都亲眼看到的!”没腿的花子证实道。

“嘿嘿,我还偷摸的睡过一回呢!”墙角里一个被吵醒的独眼儿秃子奸笑了一声,好像捡着了便宜很得意似的。

“啥你个死秃子吗,敢偷着睡我媳妇看我不揍死你!”刘赖子听到独眼秃子说他偷睡了沈若梅,顿时急眼了,急赤白脸的就要去揍那个独眼秃子。

没腿的花子一看,急忙劝和说:“赖子,干啥呢,别只为这点小事儿跟兄弟急眼,大伙多是多年的兄弟了,别为个女人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就是,一个瘫女人而已,有啥了不起的。再说,也不光我一个人睡的,半截子也睡了呢!”独眼秃子指了指没腿的花子,出卖起朋友来毫无压力。

“啥半截子,你也睡我媳妇了”刘赖子吼道。

被称为半截子的花子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脸,对刘赖子说,“兄弟呀,别生气哈,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往后我们不睡她了,都留给你一个人睡总行了吧......”

可能说刘赖子平日里跟半截子关系挺好的,这会子听闻半截子也睡了沈若梅,竟没有要收拾他的意思,只是很气愤的说,“我说你个半截子,连腿都没有,咋还起这份儿心思呢”

半截子涎着脸,笑嘻嘻的说,“还不是看你见天没够儿的整,又摸又干的,我们看着眼馋啊,都是人,都长了那条惹祸的家伙事儿,既然有机会,就板不住想整一回过过瘾嘛!”

“嗬——呸——”

刘赖子对着半截子的脸上吐了口浓痰,骂道,“你个死半截子,倒是会钻空子,我跟你说,她可是我捡回来,是我媳妇,你们不能碰她!”

“行行行,我们不碰了,保证不碰了,但是你往后睡她的时候背着我们点儿,你说你这边儿把裤子一脱就开干,我们在一边儿瞅着能受了吗”半截子嬉皮笑脸的说道。

“就是呀,要是实在没地方避开我们,你就把她那家伙事儿捂上,别让我们看着了,不然谁受得了啊”秃子在一边抱怨。

此刻,沈若梅都要疯了,她已然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在自己昏迷过去的几天里,被这些叫花子给轮了......

“啊————啊————”

沈若梅崩溃的大叫起来,恨不能一头撞死。

然而,此刻对她来说,一头撞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儿,因为她根本就起不来,甚至连爬都不行。她的双臂和双腿都被人打断了,根本就动不了了,只能像个死人似的躺在那里,任人胡作非为。

此刻,她也终于感受到了下面那冰冰凉和黏糊糊的感觉,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痛意,只是,这痛意并不强烈,被四肢断骨的痛意给盖过去罢了。

被沈若梅这么一喊,庙里睡着的几个都醒了,大家纷纷指责沈若梅不该把他们吵醒,还有人叫刘赖子管管他的媳妇儿。

刘赖子看到沈若梅已经崩溃,急忙蹲在她身边儿哄她,他伸着黑乎乎臭烘烘的爪子,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沈若梅的脑袋,像是要安抚她的情绪似的。

然而,他一碰到自己,沈若梅就像躲避瘟疫似的拼命躲闪着,“滚开,你这个死叫花子,恶心死人了,别来恶心我,滚——”

刘赖子本来好心好意的想哄她,不叫她伤心,但是听到沈若梅肆无忌惮的侮辱和痛骂,也来了火气,霍地一下站起来,说,“你就作吧,往死里作,嫌弃我不是吗,那好,我不管你了,你爱咋地咋地吧!”

说完,气冲冲的出去接着拉他的屎去了。

半截子一看刘赖子走了,笑嘻嘻的对沈若梅说,“您别怕,他不管你了还有我呢,只要有我半截子在,就保证饿不死你!”

沈若梅倒是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呢,可惜她动不了,想自杀都是一见奢侈的事儿了,她躺在地上望着破庙的天棚,直着脖子哭嚎着,知道哭得声嘶力竭,在没有一点儿力气,才疲惫的昏死过去......

终于消停了!

刘赖子听到她不再做了,就猴急的回到她身边儿,脱下她的裤子,也不管多少人儿在身边儿呢,就肆无忌惮的弄起来!

这样的事儿他这些天没少干,大伙都已经司空见惯了。不是他不注重隐私,也不是他有暴露的怪癖。其实他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干,但是没办法,就这一间破庙,大伙儿都要在里面栖身,谁也不可能为了给他创造‘干活儿’的条件躲到外面去吧,所以就只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干了。

秃子见他又干上了,眼馋的蹲在一边儿看,边看边抱怨说,“刚说完不让你当着大伙儿的面干,你非得不听,回头把大伙儿看得刺刺挠挠的,整她一下你又不依,你说你这些天白天都在庙里呆着守着她,就等我们白天都出去的时候再干不行吗干啥非得这个时候干眼馋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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