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收拾花媚儿(2/2)
于是,自顾的对郑嬷嬷道,“郑嬷嬷,你去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都搬到夫人的院子里去,我这段时间陪夫人!”
段夫人一听,立刻满头黑线,急忙叫止,“郑嬷嬷,先别忙着收拾。”
又对段元焕说,“夫君,我是真的身上不好,你去了我也不能好好的侍奉你,到时候还得着急,你还是去别的院里住吧,等我好了通知你你再过来!”
段元焕见她强烈的推脱,只好同意了,只是觉得有点儿奇怪,从前这赵氏都是想方设法的往屋里拉他,迫切的恨不能动手去拽,今儿怎么百般推辞起来了看她的样子也不像病得很重的样子,陪他应该也不成问题,可是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段夫人见他终于打消了住她的院子的念头,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夫君,你打算怎么处置花氏“”
闻言,段元焕的脸上顿时生出一股冷厉的气息,他转向花氏,咬牙切齿的说,“贱人,爷从不曾薄待过你,许你专房之宠不说,还抬举你做了平妻,为了你,爷把后院儿其她的女人都冷落了,连夫人这么贤惠的妻子都差点儿被废了,没想到你竟这般回报爷,当真是蛇蝎心肠,爷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毒妇,这次,爷断不会再轻易放过你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花氏摸了摸自己的脸,呵呵笑着说:“我的脸都这样了,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还有,你说不曾薄待过我夫君你确定吗”
她仰着头看着座上面目狰狞的男人,忽然泪流满面,说,“夫君,你曾许过我这辈子只对我一人好,就算有一天我变老变丑也一直爱我的,可是结果呢,我前脚刚被毁容,你后脚就去睡韩姨娘那个贱女人去了,就因为我不再漂亮了,你就忘记了咱们从前的恩爱和海誓山盟,故意疏远我,把我抛弃了。”
“夫君,你知道黥刑有多疼吗知道一个女人被毁了容有多痛苦吗我从小被卖到暗门子里,没爹没娘也没有兄弟姐妹,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和依靠啊,可是,你却在我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抛弃了我,还跟那个害了我的贱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待她为座上宾,叫我怎能不恨”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盼着你能来,想让你陪陪我,安慰安慰我,给我点儿温暖,陪我一起度过这个难关……可你呢,你干了什么你收回来我手中的掌家权利,任由后院儿的这帮贱人挤兑我,奚落我,欺负我,你不说来帮我,还落井下石,让我给这个老妇过生辰行礼,这就是你对我海誓山盟的兑现吗”
这番话,要是在她花容月貌之际说出来,在配上悲悲切切,梨花带雨的表情,或许能打动段元焕的心;可惜花氏的容貌以毁,她顶着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声泪俱下的一番控诉,非但不会让段元焕对她心存怜惜,反而倒增添他对她的厌恶情绪。
“这就是你不择手段害人的理由吗还真是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啊,之前你陷害沈姑娘那次,差点儿给段家招来弥天大祸,若非夫人跟沈姑娘私交甚笃,以湛王的性子段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我看在与你夫妻一场的份上,不曾怪罪于你,你倒好,非但不思悔改,反倒对我心存怨怼,还变本加厉起来,越发的狠辣了,这回干脆连爷都算计上了,是觉得爷对不起你,想要拽着爷和整个段家跟你一起玉石俱焚吗”
花氏没有回答,可那张不服气的脸上,分明就是默认的意思。
“呵呵,好,好,既然你成心找死,那爷就成全你。”
看到她那张丑脸和那副不知悔改的死样子,段元焕越发的来气,“来人,把花氏和那几个算计沈姑娘的下人都捆了,送到湛王那儿去!”
周妈妈一听这话,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狼哭鬼嚎的喊道:“爷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啦,求爷和夫人大慈大悲,饶了老奴这条狗命吧......”
花穗和明月夜吓得齐声大哭起来,花媚儿虽然也害怕,但是她也明白求饶和哭泣都没用,就强忍着没让自己崩溃。
段夫人看着哭得鬼哭狼嚎的周婆子,说,“你也不用太过悲伤,湛王是个是非分明的,到了湛王面前,只要你能实话实说,湛王知道你不是主谋,就不会罚你罚的太重的!”
这是在告诉她,等到了湛王面前,一定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花氏的身上,借湛王的手狠狠的收拾那个贱人,以泄她心头之恨!
花夫人听出了她话里的玄机,恨恨的说,“阴毒的老妇,你不用太得意了,等着吧,迟早有一天,你的下场会比我惨烈百倍千倍的!”
段夫人冷笑说,“有没有这一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肯定是看不着那一天了,妹妹,自求多福吧!”
说完,断喝一声,“来人,把这几个贱人绑了,送到湛王的宅邸去!”
此时,湛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办完事后就一直在车子里等着沈若兰了,见到沈若兰时,沈若兰的俩个脸蛋儿红沸沸的,跟喝了酒似的,好看极了。
他伸手把她拉上车,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凑近了闻了闻,说,“喝酒了”
沈若兰“嗯”了一声,就势倒在他的怀里,还摇晃着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在他的手碰到自己,又把自己抱到他的腿上时,就很想这样做,于是她就真的这样做了。
淳于珟见她今天这般归乖巧,心里也挺惊喜的,便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摩挲着她细嫩红润的脸蛋儿,不紧不慢的说,“为什么喝酒不知道酒能乱性吗”
一边说着,低头含住了她的一只白嫩嫩的小耳朵,还轻轻的咬了一口。
沈若兰‘哼’了一声,随之,也张开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咬到了他的坚硬的胸肌上。
这回轮到淳于珟‘哼’了,他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叹息,咬牙说,“你这个磨人的东西,是不是想提前洞房了,竟敢这样撩拨爷”
沈若兰搂着他的腰身,赖赖的说,“谁想跟你洞房了你别动不动就发情好不好搞得跟个种马似的,你这样子将来我怎么能放心呢”
种马
淳于珟的嘴角一抽,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她比成这种物种。
揽在她腰间的手一下子滑下去了,他拧着她的屁股,恶狠狠的说,“爷什么时候像种马了,今儿你要是不说清楚了,爷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了。”
沈若兰嘿嘿一笑,有点儿气人的说,“哎呦,证据可多了去了,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您老人家对我做了什么您不会不记得吧!”
“那是爷中了药,不然爷才不会对你个胸脯没二两肉的小东西感兴趣呢!”
沈若兰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脯,拉长了调子,说,“哦是吗你再说一遍”
淳于珟清了清嗓子,说,“那时候是,不过现在不是了!”
聪明如他,一下子就听出了语气里的火药味儿,马上态度端正的纠正说。
沈若兰哼了一声,表示算他识相,继续控诉道,“那次给你做手术时,你都疼的要死了,稍微动弹动弹你,你竟然有反映了,你说,你不是种马是什么”
“那是因为爷听出是你的声音了,也知道是你在动弹爷,所以才会有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