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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听番外9:听听,我里面没穿衣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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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和粉丝都这般猜测。

苏问面无表情:“不是。”

刘记者再接再厉:“那是——”

还没问完,苏问直截了当地回了句:“是私事。”

显然,他不想再多说。

苏问的脾气媒体人都知道,任性又大牌,可粉丝就说那是真性情,没得办法了,他人美演技棒,能怎么办,惯着呗。

刘记者就识趣地没有再问了,换了个方向继续深挖:“能说一下你签约到天宇传媒的原因吗”

其实,他就想问出点苏问和宇文听的奸情。

苏问掀了掀眼睫,细长的眼角微微一挑,那神情,像只餍足慵懒的狐狸,薄唇轻启,慢条斯理的调儿:“不能。”

“……”

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要面子的啊!

刘记者心态有点崩了,忍住,挖掘奸情的道路任重而道远,要循循善诱、循序渐进:“可以简单评价一下你的新东家吗”

意思是,赶紧透露点你跟宇文听的关系!

苏问用指腹抹了一下唇角妆化的血渍:“我会跟天宇签约,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实力,还需要什么评价”

这波广告植入,满分!

刘记者也是被逼急了,单刀直入了:“那你的新老板宇文听呢和她相处怎么样”奸情啊!奸情走一波!

苏问换了个姿势靠着椅背,一只手懒懒托着下巴,觑了刘记者一眼:“我是她的粉丝,粉丝和偶像相处的心情,还需要我详细说明”

“……”

谁说苏问的八卦好撬的谁说他这个祖宗不打太极的谁说他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

狗屁!

刘记者彻底放弃了挣扎,收尾:“最后我再代问哥的粉丝问一个问题,问哥你还会再开微博吗”

苏问漫不经意地拂了拂戏服的宽袖:“或许。”

这开放性的答案,总是让人有深究下去的欲望啊:“那是什么时候”

这回,苏问回答得很干脆:“我公布恋情的时候。”

“……”

能想象粉丝那时候的心情了,在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抱头痛哭。

大概因为苏问心情不太好,拍戏的时候,他气场全开,一点也不收着,男二被压制震慑得死死的,一直ng,直到天黑了才收工。

苏问没有回自己原本的住处,直接去了‘新家’,正好刘冲刚搬完东西出来。

“姓宋的来了”他戴着个口罩,许是来得急,头发乱糟糟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躁郁,还有几分颓废的妖冶。

“早就来了。”刘冲看了一下时间,“有一个小时了吧。”

苏问皱眉:“你可以走了。”

刘冲:“……”

用完就扔,没人性的家伙!

刘冲把钥匙扔给他,翻了个白眼,打道回府,走了几步,想起来件事,回头嘱咐:“哦,浴室里的热水器坏——”

话没说话,他目瞪口呆了。

“你在干什么”

苏问没理他,继续扒着宇文听家的门,弯着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刘冲扶额:“这里是高档小区,使用的都是隔音材料。”

苏问置若罔闻。

他听不到声音,便把耳朵再贴近门缝一点,眯了眯眼,专心致志地……偷听。

作为一线巨腕的经纪人,刘冲不能忍了:“你好歹是个公众人物,在有监控的地方,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你那泛滥成灾的爱”

这么贴在别人家门上,像什么样子!

苏问回头,死亡凝视,无声地扔了一个字:“滚。”

刘冲:“……”

滚就滚!

苏问稍稍用力,把耳朵往门缝里挤了挤,还是一句都听不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发型被他弄得乱糟糟的,等不得了,摘了口罩,拿出手机拨了宇文听的电话。

还没接通,门就毫无预兆地开了。

“资料我晚上看,明天开会前我——”话说到一半,宇文听愣了一下,看着门外的人,“你怎么在这”

短暂沉默后,苏问晃了晃手机:“找手机。”他指地上,“掉这里了。”说完,冷了眸光,淡淡地瞧着宋融。

都是男人,那点心思自然懂,宋融好笑,目光越过苏问,对宇文听道:“我先回去了,明天给我答复。”

“好。”

等宋融乘电梯离开后,宇文听才问苏问:“你住这”

他表情很是惊讶:“你也住这”然后坦然一笑,“那真巧,我今天刚搬过来,就在你对面。”

这演技,跟真的一样。

宇文听看向对面的门口,这新来的‘邻居’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了。

苏问无比自然地换了一个话题:“你跟宋总监刚刚在谈公事吗”

他查过那个姓宋的,在华尔街混迹了多年的老狐狸,外表再怎么人模人样,也不可能是个善类,危险指数五颗星,不可大意。

“嗯,在谈一个投资案。”

她刚接手天宇,许多事情还要学,宋融的生意头脑很好,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便受益匪浅。

苏问眉头皱得死紧:“这么晚了,不安全。”说完,立马又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男人都是禽兽,不要太相信他们。”

她嘴角弯了弯,眼里有淡淡的笑意:“你也是吗”

“……”

这个坑把自己也带进去了,苏问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那,”她寡言,默了片刻,说,“晚安。”

苏问站在她门口,看了她三次,才回自己家:“晚安。”

啪嗒。

宇文听关上了门。

苏问站在门口,挫败地呼了一口气,神色恹恹地回了屋,二手的房子,装修还算可以,因为临时搬进来,来不及添置家具,屋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卧室里的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之外,什么都没有,客厅中间放了六个行李箱。

刘冲还算体贴,把洗漱用品都给他放进了浴室,洗手间里,还特地备了个热水壶,地上有一箱矿泉水。

沙发都没有,苏问在行李箱上坐了一会儿,有点焦躁,拿了衣服去洗澡,头发才洗到一半,泡沫都没冲干净,水突然停了。

他调了调开关,来回拧了几遍,就是没有水出来。

苏问:“……”

深吸一口气,他擦了擦水,穿上浴袍,顶着一头泡沫出来打电话。

刘冲在开车:“又怎么了我的祖宗诶!”

“热水器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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