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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永不原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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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南宫钰渴望着跟唐琪的婚事,听到萧魅带着她亲自来南宫府求亲,自然求之不得,自然不会让女子在这里干等着。可他迟迟不露面,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茶水连续了几杯,南宫钰还是不见踪影。

南宫云书讪讪地道:“钰儿……到底怎么回事!这孟管家也真是的,让他去召唤钰儿,半晌没有动静,他也不回来了么!”

正说着话,孟管家还真回来了。但只是一个人回来的。

“相爷,”孟管家满脸不自然,小声地说:“世子爷他……他身子不适,恕不能见客!”

“……”

“……”

在场诸人集体无语。

天下兵马大元帅,年轻力壮的南宫钰,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身子不适而且还严重到不能见客如此拙劣的欺骗手段,就连三岁小孩子也未见能骗过。

萧魅果然不高兴了,当即发作道:“哎,什么意思啊!他到底怎么不适了!是中风还是偏瘫了!”

众人面面相窥,显然无法理解她话语里中风偏瘫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他是瘸了还是瘫了去看看他!”说着,萧魅站起身,掳起袖子,看样子不像是要去探视南宫钰,而是要去打架的。

唐琪哪里还坐得住,赶紧站起身,一把拉住萧魅,急声劝道:“萧妹妹,不可!”

萧魅也是十分无奈,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带着唐琪来了,求婚的事情也提了,这南宫钰躲着不露面,实在太欺负人……当然欺负的是唐琪!

“南宫世子想来是真得病了!”唐琪勉强挤出一缕笑,道:“勉强他过来相陪也是无趣!不如……我们回去吧!若是他有心,改天病愈之后自然会去萧妹妹的府上拜访!”

这话说得倒也算大方,至少能自圆其说了。

整个过程是萧魅过来拜访故友,而不是为唐琪求婚!南宫钰因病不能见故友,等病愈后再去拜访!

萧魅实在佩服唐琪,这么尴尬的境地还能把场圆得如此妥善,虽说明眼人都能看破,但看破不说破倒是祖宗留下的优秀传统了!

“好吧!”萧魅勉强点点头。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无益,尤其是对唐琪的名声无益。“原本想找故友一聚,既然他病了,那就改天等他病好了再聚吧!”

说罢,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他病好了跟鬼聚吧!

那时她早就陪着君陌心回骊城了!

南宫云书赶紧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说实话刚才他还真担心儿子会真得过来答允跟唐琪的婚事,那他当真是骑虎难下了。

如此甚好,皆大欢喜。

“既然如此,本相就不虚留二位了!”南宫云书拱了拱手,满脸堆笑地道:“等钰儿病愈之后,让他亲自登府拜访,向二位请罪!”

说罢,颇有些遗憾地看向唐琪。萧魅正式为唐琪和南宫钰说媒,如此一搅合,他更不好开口纳唐琪入府了。

心里满满的遗憾,但并未死心绝念。南宫云书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隐忍,忍常人所不能忍。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

当初,君陌心杀了凌宵一家,就连他所爱的凌飞雪也未能幸免于难。而作为凌飞雪的夫君,南宫云书却安然无恙,这也与他的隐忍有关系。

他从未跟君陌心起过正面冲突,凡事退让,让君陌心想发作都想不到理由。

当初,司徒贤权势滔天,一手遮天,对南宫家挤排打压,南宫云书从未跟他翻脸,更没说过一句怨话。后来,直接辞官回邑城,只守着一个空爵号安份过日子,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介意朝权的争夺,完全是与世无争的淡漠模样。

司徒贤同样嗜杀如狂,但也没动南宫云书。主要是他认为此人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南宫云书从没有说过一句狠话,更没做过一件狠事。急流勇退,极识时务。

就这样,南宫云书经历了两任强敌,却始终安然无恙,这跟他的隐忍和谦和绝对至关重要。

直到送走了萧魅和唐琪,他眼中的谦和笑意才慢慢消失。狠狠地一拂衣袖,低声怒斥;“欺人太甚!”

回去的路上,也许是因为尴尬,唐琪坚持跟蓉儿坐后面的马车。萧魅知道女孩脸皮薄,当面求婚被拒,肯定心里难受,脸上无光,因此暂时需要安定下情绪(甚至是掉几滴眼泪)。

萧魅就没有勉强,而是让玉蝉陪她同乘一辆马车。

“你说,唐姐姐现在是不是哭了!”萧魅问身畔的玉蝉。

玉蝉撇撇嘴,思量好久才道:“奴婢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扑哧,”萧魅忍不住失笑。“知道不该说就别说了!”

“大小姐!”玉蝉不依地嗔道:“奴婢都是为了你好啊!”

“又要说什么!”萧魅斜眼。

玉蝉压低声音,吐槽道:“唐姑娘这脸皮真够厚的!”

“咳,”萧魅差点儿被呛到,瞅着玉蝉:“哎,人家没得罪你吧!怎么就瞧人家总不顺眼!只是陪我走了一趟丞相府,就说她脸皮厚!”

玉蝉忿然接道:“为了能嫁给钰公子,她可真是豁出了!她的脸皮不值钱,还连累了大小姐!”

“怎么就连累我了!”萧魅大奇。

“你想想,你带着她去南宫府求婚,这身份和立场多么尴尬啊!你曾经跟钰公子有过婚约的,还是钰公子悔婚在先!如今,你虽说已经嫁给了魔君,却又带着娘家表姐去南宫府向钰公子求婚……”说到这里,玉蝉几乎是不忍直视。“传出去多难听啊!人家会说……”

说到这里,她难过地咽过,相信萧魅懂得。

一个曾被南宫钰悔婚的女子,嫁人之后竟然又带着娘家的表姐再去南宫府求婚,传出去自然会指责萧魅痴恋南宫钰贼心不死,总想着跟他结亲。但如此拼着厚脸皮,还是再一次遭拒,比起唐琪,萧魅同样成为了整个汴京城的笑话。

萧魅耸耸肩,毫不在意。“管他呢!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就说呗!反正我扪心无愧!再说了,唐姨托负我的事情,我不能不做!”

她欠着唐淑柔的恩情,总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为她做一些事情作为对唐淑柔的报答。

“唐夫人将大小姐抚养成人,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好处啊!”玉蝉鼓起勇气,道:“如果不是大小姐,她早就在忠靖侯府待不下去了!”

“你这丫头,看不出来还挺有心思的!”萧魅捏了捏玉蝉的鼻子。

玉蝉含泪道:“奴婢知道这样私下谈论唐夫人大逆不道,而唐夫人也一向厌弃奴婢。但奴婢是大小姐的奴婢,自然事事为大小姐着想!”

“行了,我知道!”萧魅淡淡地笑道:“走了一趟南宫府,也算对得起唐姨的托负!再者,马上就要离开汴京城了,这些人嚼什么舌根,关我什么事啊!”

她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流言!

亲自走了这一趟,亲自看到了南宫钰的态度,唐琪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另一辆马车里,唐琪正在狠咬着素帕,点点殷红染沾了素帕,像绽放在手帕上的胭脂梅。

然而,蓉儿却知道,那不是胭脂梅。“小姐,你生气就哭出来喊出来,不要再咬了,嘴唇都流血了!”

所有忿恨和难以出口的怨恼都被唐琪发泄到了那方帕子上面,珊瑚色的嘴唇咬出深深的印记,咬破了唇,鲜血点点沾染。

然而,她始终都没有呜咽出声,眼眶里更是干干的,连一滴泪意都没有。从小到大,她都知道,眼泪是不解决任何问题的。更何况,作门唐门的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流泪是懦弱,是无用,而她唐琪绝不是只会流泪的无用之徒。

“我好恨!”唐琪终于从喉咙深处嘶吼出一声,“南宫钰,我恨你!此生永不原谅!”

蓉儿深深一震,知道唐琪跟南宫钰是永难走到一起了。心里一阵沮丧,但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宽慰唐琪。“小姐,这都要怪萧大小姐!如果不是她带着你去丞相府里受辱……”

“住口!”唐琪喝止,道:“既然早知如此,为何她说带我去南宫府的时候你没有阻止,还一脸的欢天喜地!”

“这……”蓉儿羞愧地低下头。

“还不是心存妄想!”唐琪冷笑:“像猴一样被人耍,被人耻笑,被人羞辱!全都是自找的!”

“小姐!”蓉儿难过极了,索性左右开弓连连扇自己的耳光。“都怪我!都怪我!我为何没有阻止,还任由她带着小姐去南宫府白白讨了一番羞辱!都怪我!”

唐琪没有阻止,只是睨着她,目光冰冷如刀。“南宫钰,你既然对我无情,何苦还要来招惹于我!即招惹了我,竟始乱终弃!我不会原谅你!永不原谅!”

蓉儿的脸颊都红肿起来,然而唐琪没说让她停手,她不敢停,仍然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耳光。流泪,兀自道:“还有萧大小姐,她是帮凶!她深得魔君宠爱,却明欺钰公子不喜小姐,就故意拿着小姐当猴耍,也不能放过她!”

“闭嘴!”唐琪喝斥道:“别再打了!”

蓉儿终于停下了扇自己耳光的双手,伏于唐琪的面前,泣不成声。“小姐,奴婢心疼你啊!白白受了这等折辱,若是传出去……以后岂非是更……”

她想说更难找到像样的婆家,这话却隐隐露出了对唐琪的轻视。岂非是原本就认为唐琪难以找到好婆家,所以对南宫钰那般穷追猛打。

唐琪却是懂得,冷笑道:“反正已经如此了,再糟又能如何一辈子不嫁男人又如何!我唐琪从来没有惧怕过什么,更没怕嫁不出去!”

“小姐,你不要自怨自艾!你这么美貌,又身负唐门绝技,肯定有慧眼识金珠的真英雄……只是还没遇到而已!”蓉儿抽泣着,哽咽难休。

她在安慰着唐琪,但她自己也知道,这安慰之语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一个已经二十四岁的女子,又失了女儿身,还传出被南宫府拒婚的消息,唐琪再想嫁个好郎君,真得十分困难。

“我恨南宫钰!我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唐琪几乎想砸什么东西,但她竭力隐忍着,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因为她连任性都没有资格!

假如因为被南宫府拒婚,她哭闹摔砸,那更成为了汴京的大笑话!

终于,唐琪慢慢地冷静下来,抽出帕子,慢慢地揩尽唇上的鲜血,让蓉儿帮她整理妆容。再看觑蓉儿一眼,不禁皱眉。“你的脸肿了!”

蓉儿忙低下头去,道:“奴婢该死,丢了姑娘的颜面!”

唐琪伸手轻轻抚摸蓉儿肿起的脸颊,柔声道:“以后不可以再伤害自己了!你打自己的脸,丢的却是我的脸!”

马车到了府邸,停下来。

玉蝉帮萧魅打起帘子,萧魅刚下马车,就看到那熟悉的英挺身影近在眼前。

“老公!”萧魅欢喜地低喊一声,就扑进了君陌心的怀里。

这行为的确有些孟浪,好在周围的人都看习惯了,而君陌心更是习惯了。

他就势抱住她,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去哪儿了”

萧魅相信,她的去向他肯定知道。她走的时候并未刻意隐瞒,青姝等人不可能不据实相报。可是他仍然亲自问她,自然是想让她亲口回答他。

“喏,”萧魅指着后面随后下马车的唐琪主仆,“带着唐姐姐去南宫府会故友了!”说着,对君陌心吐吐粉舌。

君陌心微蹙眉心,见唐琪下了马车,向他走过来,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停下脚步,并且放下了萧魅,只是紧紧握住她的纤手。

萧魅感觉君陌心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似乎一只预感到危险的兔子,浑身的毛都陡竖起来。

这下子,连她都忍不住要替唐琪叹息了。

说实话,如此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怎么就让君陌心如此对待,想想她都替唐琪感到不平。

有时候,萧魅都有些迷糊,君陌心对唐琪的戒备已经超越了极限,那是一种本能的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恐惧和疏冷,就像看到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或者是午夜梦回的狰狞厉鬼……那根本就不是故意避嫌,而是下意识的躲避危险。

萧魅不由再对君陌心和凌飞雪的过往产生了疑问,凌飞雪究竟对君陌心做过什么呢令他对她如此戒备恐惧。不过据萧魅观察推测,这种反应现象似乎是经历过腊梅之后更严重了。

以前,君陌心对腊梅并没有这么严重的戒备,也没看到她像看到鬼一般。

难道说,凌飞雪曾经欺骗伤害过他,而腊梅的欺骗和伤害让这伤口弥久历新,再也无法做到好了伤疤忘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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