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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老公,你越来越浪漫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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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老公,你越来越浪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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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贤被毒雾腐蚀的左手被用浸了药汁的棉布擦试去了脓血之后,溃烂终于停止下来,没有再继续蔓延。而且,疼痛感也消除了不少。司徒贤没再申吟叫唤。

接下来,服侍的宫娥又用棉布浸了药水给他擦试剩下的半边左耳,那快要融化掉的耳朵也停止了溃烂。

忙活了一阵子,司徒贤终于脱离了溃烂而死的生命危险。

“真乃神医啊!”周围一片赞叹之声。

君陌心觑向萧魅,萧魅俏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她哪里是什么神医啊!不过是借花献佛把从前君陌心赠予她的丸药拿出来而已。她听唐夫人说过,这些丸药里面是用君陌心的鲜血做药引,有解毒的功效。所以,还是蛮对症下药的。

萧魅当然舍不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用在司徒贤身上,但若不用就会错过这个立功的好机会。即能立功,又能得到皇帝的赏识,还能打压乌鹤,一举三得,这几粒丸药当真是物超所值了。

南宫影趁机又将君陌心和萧魅吹捧一番,司徒璜大喜,当即宣布道:“修罗魔君夫妇救驾有功,医者仁心,特封为国师,随侍朕和爱妃的左右!御赐令牌,可随时自由出入皇宫内院!”

乌鹤听得差点儿没气晕过去。他费尽心机就连做梦都想着能当上天盛王朝的国师,尊贵荣耀。可惜他依傍的摄政王司徒贤今晚大伤元气,看起来谋取皇位的可能性十分渺茫。而君陌心却像一匹横生杀出来的黑马,轻轻松松地就得到了乌鹤费尽力气都得不到的荣耀和地位。

嫉妒让他智商降低,不管不顾地阻止道;“皇上万万不可!此人居心叵测,野心勃勃,跟南宫、独孤两家串通,沆瀣一气。如果封他做国师,大权旁落,天盛江山不保……”

“大胆!”司徒璜大怒,“你是哪来的东西,也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皇上,南宫和独孤两家世代忠良绝无二心,这老道满嘴胡言,诬陷忠良,实在居心叵测!求皇上明察秋毫,万万不可被奸佞迷惑了心啊!”南宫影声泪俱下地哭道。

“爱妃莫要气急!”司徒璜最见不得南宫影掉泪,赶紧安慰道:“朕明白南宫和独孤两家的忠心,不会听信馋言!”说罢,见南宫影仍然啼哭不止,就转首怒视向罪魁祸首乌鹤:“大胆妖道,信口雌黄,无凭无据在这里妖言惑众!来人,将他押下去,重责三十脊杖,逐出皇宫!未经朕的传唤,永生不得再入皇宫!”

乌鹤只听到永生不得再入皇宫几个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几乎瘫软下去,被御前侍卫拖拽着往殿外的场地上行杖脊之刑。“皇上,贫道冤枉啊!皇上,贫道一心为皇上辨别忠奸,怕皇上被小人迷惑!皇上,你不能误会了贫道的一片赤诚之心!”

然而司徒璜根本就听不进去,只希望赶紧将乌鹤拖出去,越远越好,再也不想见到他

乌鹤被拖到了殿外行施脊杖之刑,里面的人都鸦雀无声,实在想不明白这老道看着挺精明的样子,怎么做出如此费力不讨好的糊涂之事。

今晚黑马般横空杀出的魔君夫妇救驾有功,又深得南宫贵妃的欣赏,人人巴结都来不及,这老道偏偏要对着干,不掉脑袋就不错了,挨顿揍倒算他幸运了。

司徒贤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几次猛翻白眼,快要晕过去了。

今晚,他损失惨重,铩羽而归!

筹划了许久的计划今晚败得无比彻底!不说别的,就冲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尊容(左手几乎只剩骨架,左耳缺了一半),想着就算有荣登大宝的那一天,也会被群臣暗中讥笑。

更何况,他今晚带的两个亲信,武如意刺杀皇上失败,虽然侥幸逃得性命,却从此成为朝廷追缉的钦犯,明面上的前途算是彻底无望了。乌鹤更冤,明明收起了毒雾造福了所有人,却偏偏因为逞口舌之能,结果被皇上厌弃,拖出去行脊杖之刑事小,从此不许再入皇宫事大。这枚棋子,眼看也废了大半的。

身边就剩了薛禹诺,却也是一脸的惊惶。主要是他护卫不利,才让司徒贤弄成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里肯定充满了惶恐,生怕回到摄政王府遭受重罚。

最可气的是那些皇室的宗亲们,看着司徒贤伤重,竟然一个靠前安慰的都没有。主要是他脾气火爆,视自己如天神,视他人如草屑,心情不好的事情谁凑上来谁就是他出气的炮灰,因此众宗亲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看到。

司徒贤直着脖子喊了两声:“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喊完了,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哎呀!”司徒璜起身,想上前查看,又觉得司徒贤的模样有些瘆人,再加上南宫影死命地拉着他,不让他靠前,只得吩咐左右:“太医,快给皇叔诊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萧爱卿,你能者多劳,随摄政王去王府……”

“皇上,”南宫影娇嗔地拽了拽他的龙袍,“魔妃还要给臣妾诊脉呢!况且皇叔已经脱离危险,挑一两位好的太医跟随去摄政王府诊治也就是了!”

司徒璜素来宠爱南宫影,今日飞来横祸之时,她仍守护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再加上瑜妃的叛变,这让他更加珍视南宫影,因此夫妻感情愈加深厚。此时见她软语相求,哪里忍心拒绝。“也罢,先让萧爱卿为朕的爱妃诊脉,若能为朕添一位皇子……另有重赏!”

刑部大牢戒备森严,关押在里面的囚犯很难逃出生天。但一切事物终有例外!

入夜之后,刀锋只身潜入刑部大牢。他素来以快刀闻名于世,但轻功同样不弱。

等到那些巡逻的士兵走过之时,他就纵身跃起,紧贴着天顶的墙壁,蜇伏不动。等到那些巡逻士兵散去,他就跳下地面,飞快地向着目的地行进。

也许,天牢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不可冒犯的禁地,但对刀锋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甚至,比这里戒备更加森严的大内皇宫,他也照闯不误。

巡逻兵距离他还很远之时,他就能听到脚步声,及时躲避。而他躲避的时候,绝不会被人察觉。

如此走走停停,半晚的时间,刀锋终于找到了关押萧泓博的牢房前。

这是君陌心交给他的任务,他当然得加倍小心谨慎,绝不能干砸了。因此,他极有耐心。

解决掉四个狱卒几乎没费什么功夫,一刀两个,两刀就解决干净了。刀锋甚至连钥匙都懒得找,刀光一闪,铜锁和铁链全部断裂。

萧泓博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当刀锋将他揪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谁派了杀手来取他的性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刀锋懒得跟他解释,直接一掌拍晕,将他扛到了肩膀上,然后背着他离开。

离开了萧府,在南宫府过除夕,自然无法像往年那样热闹。

不过唐淑柔早就习惯了冷清的日子,倒也没有多少不习惯。何况,还有唐琪陪着她。

姑侄俩坐在桌前,边饮酒庆祝节日,边闲聊八卦。

“魅儿进宫,也不知道一切是否顺利!”唐淑柔担忧地道。

“有魔君陪着她,至少不用担心危险。”看着唐淑柔面有愁色,唐琪安慰道。

“倒也是!”唐淑柔微微一笑,释然。

唐琪在灯影下仔细打量唐淑柔的脸色,打趣道:“姑母吃了雪莲子之后,面如桃花,年轻了好多!”

“这丫头,只管拿我打趣!”提起此事,唐淑柔顿时满面绯红,眸光潋滟。只是,笑了片刻,那笑容又渐渐敛去。

“姑母可是担心侯爷的安危”唐琪立刻就看透了,安慰道:“既然萧妹妹答应救出侯爷,应该……”

话音未落,就听到窗户开阖声,她们齐齐转过头去,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魁梧汉子拎着一个人从窗户翻进了室内。

唐淑柔和唐琪也都算是高手,但她们却对窗户外面缘何多了个人毫无所觉。等到发现的时候,那人已经拎着一个人进来了。

唐淑柔刚要大喊,突然看清了那个被扔在地上的人模样,硬生生地压下了差点冲喉而出的尖叫。

“侯爷!”紫莹和桃枝却是没忍住,叫出声来,并且本能地上前查看。

络腮胡须大汉将手里的长刀往地上一戳,满脸的傲慢,声音比他的表情更加傲慢:“本护法奉魔君之命把这个人给你们送来了,从今以后他的死活与本护法无关!”

唐琪在旁边唤道:“这位英雄可是修罗魔君座下最器重的刀护法吧!”

也许是那句修罗魔君最器重的刀护法让刀锋十分满意,傲慢冰冷的脸色稍稍和缓。“萧家只救出了这一个,其余人等恕本护法无能无力,你们另寻良策吧!”

说罢,他对唐琪和唐淑柔像征性地抱了抱拳头,转身就如同他来时一样,从窗户飞掠而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唐淑柔顾不上细究刀锋话里的意思,连忙让紫莹和桃枝两人帮忙将萧泓博扶到了榻上躺下。再端来一碗凉茶,给他灌了下去。

萧泓博慢悠悠地醒过来,待到看清唐淑柔顿时一喜,忙一把拉住她。“淑柔,你来了!”说罢,再环顾四周。见是陌生的斗室,不禁问道:“这是哪里!”

说来话长,唐淑柔只能尽量简明遏要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她没说自己是逃出去的,而是说萧魅派人救她出来的。

“魅儿是个孝顺孩子!救出我之后,又遣了高手去天牢里救出了你!虽说外面追兵很紧,但这里是南宫府,倒也一时高枕无忧!”唐淑柔说道。

萧泓博惊魂未定,却也稍感欣慰。“幸好魅儿深得钰公子的宠爱,才能得到魏国公府的庇佑!虽说萧家已经败落,但有南宫府这样的亲家……相信我萧泓博终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唐淑柔跟唐琪对望了一眼,一时间都没有将萧魅已嫁与君陌心的事情说出来,怕更刺激萧泓博。

“姑母,今儿是除夕节,你跟侯爷夫妻团聚,定有许多的话要说!琪儿就不打扰了!”唐琪对唐淑柔和萧泓博告别道。

唐淑柔暗赞这个侄女如此善解人意,就感激地颔首道:“也罢,夜深了,也该歇息了!”

唐琪分别向唐淑柔和萧泓博施礼之后,带着蓉儿走出了厢房,留出空间与夫妻俩团聚。

走出了厢房,来到外面的庭院,唐琪抬头仰望着天穹,半晌,悠悠地自嘲道:“姑母刚吃了血莲子,倒能派上用场了!”

蓉儿撇了撇嘴,道:“姑太太苦苦等候了半生,终于盼到能独享侯爷,可惜已经败落,一文不名了!”

“那又如何呢!只要能等到心爱之人,再久也值得!”唐琪沿着庭院慢慢踱步,边走边想着心事。

南宫府随处可见盛开的胭脂梅,唐琪信手折下一枝,拿在手里,慢慢地把玩着。

“你还是……这么喜欢胭脂梅!”一个略带着酒气的声音响起,惊扰了唐琪的思路。

唐琪抬首,看到南宫钰就站在梅树旁,也不知道默默地看了她多久。她怔了怔,然后对他盈盈施了一礼。“南宫世子!”

南宫钰俊目流露痛苦之色,喃喃地道:“为什么要对我施礼,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多做一会儿梦吗让我以为……以为她来看望我了!”

唐琪一听这话,就知道南宫钰又把她当成了他的娘亲凌飞雪。这无疑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保持沉默。

“别动!”南宫钰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一手还拎着酒囊,边欣赏着唐琪的侧影,边用力灌了一口酒。“让我好好……好好看看你!好多年了,我一直……一直那么想你!”

说着话,南宫钰距离唐琪越来越近,他满嘴的酒气几乎喷拂到了她额角上。

“南宫世子,”唐琪保持着端庄,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样惊慌失措,淡淡地提醒道:“你醉了!”

“谁说爷醉了!爷很清醒!”所有的醉汉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坚决不承认自己喝醉了。“爷知道……知道你是谁!”

“唔,”唐琪缓缓侧首,睨着他,问:“我是谁”

“你是……”南宫钰觑着她,看了许久,然后哈哈大笑。笑完了,再喝一口酒。“你是唐小姐!”

唐琪原本淡冷的俏脸微微和缓,美丽的菱唇慢慢弯起动人的弧度。“唔,原来还没醉。”

南宫钰慢慢地靠近,再靠近,他突然伸出双臂紧紧地搂抱住她。

蓉儿忙捂住嘴巴,才硬忍住了尖叫。

女子未婚前被男子亵渎,这可是毁清誉的大事。名誉毁了,还怎么嫁个好人家!就算最终娶她的人就是亵渎她的男子,也会看不起她,认为她轻贱,而只肯纳为侍妾,认为她不配为正妻。

“放开我!”唐琪冷冷地斥道。

“让我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南宫钰喃喃地哀求道:“我知道你是谁!我没把你当替身,就想抱你一会儿!”

唐琪轻咬菱唇,半晌,冷冷地道:“我不是萧魅!”

也许是萧魅两个字深深地刺激到了南宫钰,他健躯一颤,终于还是缓缓松开她。

唐琪缓缓转过身,然后扬手用力甩了南宫钰一记耳光。

挨了揍,南宫钰却并没恼。他觑着她,道:“她嫁人了!”

“那又如何!”唐琪这次不再咬唇,而是咬牙。“你痛苦就可以拿我来填空吗”

她素来骄傲,怎肯做别人的替身。无论是凌飞雪还是萧魅,她都不屑于做她们的影子。

南宫钰看着她,俊目涌现复杂的痛楚。“我不知道……过去的十七年,我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找到我娘亲。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找到她!这个信念从未改变过!自从遇到了她,我才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她跟我娘亲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却也能牵动我的喜怒哀乐,左右我的心情!我才发现,原来活着除了寻找我娘亲,生命还有另一种意义!”

唐琪的神情逐渐冷下来,再冷下来。因为,他嘴里念叨的两个女子,那能够牵动他喜怒哀乐,左右他心情的两个女子,都不是她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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