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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姐已婚,二人世界(夫妻和好,继续甜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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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能够忠诚于他们的婚姻,忠诚于她(身体忠诚即可),她就心满意足。

她允许他思念凌飞雪,允许他一心两用,前提是凌飞雪已经不在人世间。她犯不上跟一个死人较劲。死去的人最完美,她永远都无法跟一个死人竞争。所以,趁早省省力气吧。

男子俯首,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

萧魅略略矜持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就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

管他外面起火还是冒烟,管他是否烧到天昏地暗,反正有他在,这些事情统统不用她操心,有他全权搞定。

罡气罩防火防水防热防寒防刀剑,什么外力都无法侵入它。她在他为她撑起的这方小小天地里,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可以放下一切压力,尽情与他欢娱。

两人拥抱在一起激吻着,忘记了外面的一切,陶醉在他们二人的世界里。

直到男子紧贴着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萧魅才有些不自然起来。她试着推拒他,尽管她的力道对他来说等同于蝼蚁撼树,起码表达了她拒绝的意愿。在她印象里,君陌心在性事上从没强迫过她。“这里……不行。”

要亲热,也得选择下环境才行。

君陌心不肯放开她,仍然紧贴着她,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强烈渴求。他垂首,亲昵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异样温柔:“我们换个地方!”

萧魅一怔,俏脸绯红。她说在这里不行,岂非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了。天呐,说好的矜持呢!在他面前,她好像从来都不会玩什么欲擒故纵。

“萧魅。”一个愤怒的声音好像隔着厚厚的铁门模糊地传进来,提醒沉溺在柔情里无法自拔的女子:“你这个花痴!”

萧魅听到这个声音很熟悉,而且还带着愤怒的愤怒。她回过头,就看到站在罡气罩外的南宫钰等人。

火焰早就熄了(君陌心的功劳),浓烟渐渐散去,周围被火把照得通亮,但是所有人包括南宫钰在内,都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看样子,他们冒着浓烟闯进来,再驱散浓烟花费了不少时间,也耗费不少力气。

终于驱散了浓烟,重新点燃火把,却看到这样香艳刺激的一幕。

囧,她忘了提醒君陌心把罡气罩调换成磨砂了的!

透明的罡气罩一览无余,君陌心和萧魅亲热的每一个动作都现场直播。旁人犹可,对于南宫钰这可是不小的打击。

他愤怒地冲上去拍打罡气罩,可惜那罩子结实得很,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于是,他就怒喊萧魅的名字,这下子终于有了反应。

萧魅发现她和君陌心被人重重围观,而且两人激吻的过程也被人全程参观,这么重口,她顿时有点儿吃不消。不由埋怨身边的男子:“哎,你怎么都不提醒我!接吻是夫妻间私密的事情,怎能让旁人观看呢!”

君陌心的回答令她无语:“我也刚发现!”

“……”萧魅想一想,他说的可能是实情。两人刚开始亲热的时候,现场浓烟滚滚,还没看到南宫钰带人闯过来。等到他们拥抱激吻时,两人都太投入了,以至于被围观也毫无所觉。

可是,她没有察觉也就是了,而他内力修为那么高,怎么也一脸惊讶的样子呢!

萧魅腹诽,他是否有故意表演给南宫钰观看的嫌疑呢!

君陌心手掌微扬,收了罡气罩。

正在拼命擂打罡气罩的南宫钰差点儿摔倒,幸好郑恩在旁眼明手快地搀扶住他,才避免当场摔个嘴啃泥的尴尬。

君陌心目光冷凛地睇着南宫钰,冷冷警告:“萧魅是本座的妻,你若再纠缠于她,必惩罚于你!”

南宫钰深吸一口气,缓一缓快要气炸的肺。他没理睬君陌心,只质问萧魅:“你说你要休了他,现在又跟他这样,算什么!”

面对南宫钰的咄咄逼人,好像当场抓住妻子出墙的丈夫般愤怒,萧魅有点奇怪,就答道:“我们夫妻吵架,现在和好了呗!”

这就是她给出的理由和解释。

“你……”南宫钰气结,他无法接受这个回答:“你说要宁愿死也要休了他!”

萧魅汗颜,辩解道:“我那是气话。”

“萧魅,”南宫钰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晃上几晃。“你这么没气性!他不要你了,你还死缠着他!”

萧魅没再说话,看向君陌心。

果然,君陌心立即声明:“萧魅是本座的妻,本座从未想过休妻!”

南宫钰目眦欲裂,铁拳捏得咯嘣响。他想发飙,可是却找不到一个理直气壮可供他发飙的理由。

毕竟,他主动跟萧魅退婚在前,萧魅嫁给君陌心在后,人家是夫妻,这是铁的事实(尽管他从没承认过萧魅跟君陌心的夫妻关系)!

人家夫妻吵架绊嘴闹分手,现在姓君的又跑来哄劝几句,她就不闹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矛盾,他怎么会认定他们俩老死不相往来呢!

“我们走吧。”萧魅看南宫钰脸色太难看,随时都可能跳过来跟君陌心打一架,她不想看两人打起来,就决定息事宁人。她悄悄拽了拽君陌心的衣袖,提醒道。

“嗯,”君陌心满意她主动提出跟他走,嘴角不由微微弯起。

这么细微的变化却瞒不过萧魅的眼睛,如果不是当着南宫钰和众人,她肯定会跳起来去吻他唇边的那抹笑痕。

其实,嫁给他挺好的。起码,她可以名正言顺地随时吃他的豆腐。想抱就抱,想亲就亲,这么好的福利可不能轻易的给丢了。

于是,萧魅拉着君陌心的大手,几乎是雀跃地准备离开。

“等等!”南宫钰喊了声,见萧魅有些不耐烦地回头看他,就立刻没好气地抢白:“小爷没跟你说话!”

“……”没跟她说话,那是跟君陌心说话了!

君陌心微蹙眉峰,幽冷的魅眸有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南宫钰毫无畏惧,继续他千篇一律的老生常谈。“我娘亲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又来了!萧魅都替君陌心头疼。但她又有些生气,为何面对南宫钰索债般的不依不饶,君陌心就是无法给出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姓君的,你到底把我娘亲藏到哪里去了!”南宫钰像只咆哮的野兽,恨不得扑过去将君陌心咬成碎片。“把我娘亲还给我!”

萧魅咬唇,刚刚平复的心潮又开始翻滚。她是个烈性女子,眼里揉不得沙子。她对君陌心的格外青睐主要因为他的专一(洁身自爱,不处处留情不滥交),可就是这样孤高自许的男人,却因为凌飞雪的缘故,总是被南宫钰审贼般盘问,实在让她十分不爽。

于是,矛盾便周而复始地上演。

“哎,你到底知不知道凌飞雪在哪儿!她是死是活,你给个准信啊!”萧魅的火爆脾气开始发作。哪怕因为凌飞雪她惹怒过他一次,两人一度闹到要分手,但她仍无法装聋作哑。尤其是南宫钰在旁边看着,她咽不下这口气。

“哼,他把我娘亲藏起来……”南宫钰狠狠地瞪着君陌心,恶毒地揣测:“肯定没安好心!你若亵污她的遗体……呃!”

恶毒的揣测还没说完,南宫钰就被打飞了出去,摔在三丈外的空地上。

由于刚扑灭了火,虽然浓烟已经散去,但地面还是有些灼烫。南宫钰双手着地,顿时被烫伤了手掌。

郑恩和周正连忙跑过去搀扶起他,怒视着君陌心。

萧魅目瞪口呆。直到此时,她才明白,凌飞雪的问题并不是她回避就可以解决的。这是横亘在她和君陌心之间的炸弹,不定时爆炸,将他们刚建立的那点可怜的信任和感情炸得丝毫不剩。

深吸一口气,萧魅拼着壮士断腕的悲壮,义无反顾地站到君陌心的面前,声声质问:“凌飞雪到底哪里去了!你给他一个答案那么困难么!那是他娘亲,他多年来苦苦寻觅并没有错,怎能甘心!他的执着没有错,错的是你,你为何就是不肯告诉他!如果你不知道凌飞雪的下落,你就说啊!说你不知道,让他别再纠缠着问你!”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萧魅浑身都微微颤栗着。她终于对君陌心吐露了自己的心声。这些话她早就想对他说,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说。现在,她说出来了,不管后果如何,她都不后悔!

她可以爱得不计得失,但她绝不会爱得卑微!在她爱的男人面前,连心里话都不敢说,那她就不是以前的萧魅了!

君陌心脸色恢复了冰冷,薄唇习惯性地抿紧,这说明他仍在抗拒。

萧魅大眼睛里的希翼慢慢变成了失望,她并没再对君陌心发脾气,只是惨然一笑:“算了。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他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她亦有选择放弃的权利。

她踉跄转身,这次她离开的动作显得狼狈了些,颇有点儿落荒而逃的味道。

还没跑出几步远,她就落入了那个熟悉的结实怀抱。男子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掳走。

“想找到你娘就跟本座一起登上骊山的雪莲宫!”君陌心对南宫钰撂下这句话,就抱着萧魅走开。

他走得并不快,显然在等着南宫钰跟上来。

南宫钰咬了咬钢牙,俊目闪过一抹泪光。他知道,君陌心话说到这份上,是真得打算做一个了结了。

多少年来,他苦寻不得的答案,只因为萧魅的坚持,君陌心终于妥协了。

但南宫钰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欣慰,相反,还有一种悻悻的郁闷。

——君陌心的妥协,是为了萧魅!

事实证明,萧魅在君陌心心中的地位,远比他想象中要高。

乌鹤带领的求亲队伍,在骊山脚下待了两天,天黑之时终于等到了武如意的消息——雪菩萨准许求亲队伍上山!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无疑是武如意的功劳,否则乌鹤还指不定要等多久。事实证明,乌鹤和雪菩萨的同门之谊极其淡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好在乌鹤的脸皮够厚,队伍出发登山之时,还能自圆其说:“想来小师妹顾念同门之谊,才准许我等上山。否则,以她与世隔绝的淡漠性子,最不喜外人打扰,更不愿见生客。”

言下之意,求亲队伍能得见雪菩萨,全是他乌鹤的功劳。

武如意听得心头冷笑,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趁机拍了乌鹤几句马屁:“道长跟雪菩萨乃同门师兄妹,情份当然非比寻常。看在道长的面子上,这亲事十有八九要成的!到时候,九千岁厚赏嘉奖,道长乃第一功臣!”

她知道司徒贤一向器重乌鹤,再加上乌鹤武功盖世,还是很份量的。她跟古幽冥刚刚投靠司徒贤,根基不稳,此时拉拢乌鹤只有益处没有害处,因此并没打算跟乌鹤抢功。

乌鹤果然大喜,赞道:“武姑娘冰雪聪明,又是毒婆婆的爱徒,这次求亲若能成功,同样立下大功,日后的前程无量!”

武如意带了向导,虽然山路崎岖,但求亲队伍仍骑着马前行。看得出来,平时雪莲宫的人上下山也都骑马而行的。只是,这山路比较隐蔽,还设了许多障眼法,寻常之人根本看不到,才以为骊山之路崎岖难行。

夜晚,戌时。

求亲队伍终于到达雪莲宫,诸人饥肠辘辘,可是雪莲宫却已经用过晚膳。

半靠在牙榻之上的雪菩萨看起来客客气气的,一味跟乌鹤叙旧,却只字不提晚膳之事。“一别多年,师兄风采不减当年呐!快请坐,来人上茶!”

乌鹤连忙谦让了几句,接过唯一的一碗茶,坐在下首的一把椅子里。赶了一个半时辰的山路,口干舌燥,喝过半盏茶润了润嗓子,觉得肚子更饿了。

而黄玺越以及几位副将,则连一碗茶水都没的喝。

“师妹还是如此绝代风华,愈发青春貌美了!”乌鹤心里骂着雪菩萨抠门小气,脸上却赔着亲切的笑容:“犹记得当初,我们师兄妹三个同门学艺,这雪莲宫如同人间乐土。那时,年少无知,不谙世事,倒是逍遥快活啊!”

听乌鹤提起阵年旧事,知道他是想以此来唤起淡薄的同门之谊,雪菩萨美眸不由浮起一抹不着痕迹的讽刺,但面子上仍然十分客气热情。“是啊,往事历历在目,可惜物是人非。那时,我们师兄妹多么单纯。现在想再找回来那时的快活,却是再也不能了!”

“师父仙寂之后,将衣钵和雪莲宫一起传给了大师兄,世人尊称他元尊圣人。一句圣人,就拉开了我们师兄弟师兄妹的距离!”乌鹤一边慨叹往事,一边遗憾地摇首:“从此雪莲宫不再是师门,而是师兄一个人的家园了!我离开骊山飘泊在外,一晃快一个甲子了!如今雪莲宫仍然金壁辉煌,美如仙境,但主人换成了师妹,终于让我又找回了家的感觉!呵呵……”

乌鹤边说着,边将手里的拂尘甩开甩去,看起来颇为激动。

雪菩萨脸上的热情却慢慢变成了悻然,因为她跟乌鹤一样,都是被元尊圣人给赶出骊山的。不同的是,元尊圣人对乌鹤深恶痛绝,直接宣布断绝师门关系,而对她只是驱逐,并未公开宣布将她逐出师门,仅此差别而已。

说到底,这骊山雪莲宫根本就不属于他们俩。真正名正言顺从师门继承衣钵和雪莲宫的人只有他们俩的大师兄元尊圣人。

而元尊圣人已经仙寂,他的衣钵当然该由他最器重的爱徒来继承——君陌心!

只是君陌心继承衣钵之后却并未居住在骊山,一直住在他自己的修罗谷。但他一直派人驻守骊山,每天打扫整理宫殿。直到十七年前,君陌心中热毒之后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雪莲宫无人守卫,雪菩萨趁机将其据为已有。

鸠占雀巢,一占就是十七年!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雪菩萨脸上的矜持终于变成了悻然,这让乌鹤十分满意。

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当年就因为阴狠的个性被师兄元尊圣人厌弃,逐出了师门。

此次就算有求于雪菩萨,却因为她表面热情实则冷淡的待客之道而怀恨在心,就这雪莲宫的归属问题谈论了一番,便是让她明白,她并非这里名正言顺的主人,少在他面前摆谱。

武如意见乌鹤成功把天聊死,正在着急,想着怎么挽回局面之时,就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闯了进来。

这女子生得极其美丽,但她的美丽却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大晚上的出来,冷不丁让人以为她是女鬼。

“参见三公主!”两旁侍立的婢女纷纷参拜。

原来,这阴气森森的美人是雪菩萨收养的三个义女中的一个,三公主尹丝丝,外号鬼公主。

尹丝丝对求亲使者视若无睹,也没正眼瞧武如意,径直走到雪菩萨的牙榻旁,附耳说了几句。

雪菩萨美眸闪过一抹戾芒,边听边点头,听罢之后,这才重新看向坐在下首的乌鹤,冷笑道:“师兄莫急,继承大师兄衣钵的后人已经来了!看来,这雪莲宫又要换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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