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少年是谁(1/2)
第七十四章 少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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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妃威胁晓媚不成,反倒被晓媚讥笑嘲讽,不觉臊得满面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气急败坏的说:“我不过是看在咱们同宗的份儿上提醒你一句,免得你一时错了主意,走了你姨娘的老路。”
提到萧氏,晓媚的神色冷厉起来,她盯着李德妃,冷冷的说:“既然说到本妃母亲了,请德妃娘娘实言相告,本妃的母亲现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其实,德妃也不知道晓媚的母亲在哪,但一看到晓媚紧张的神色,顿时像捏住了她的七寸似的,心里顿时畅快起来。她窥着晓媚焦急紧张的脸蛋,心说,贱人,你不是狂吗这下本宫找到你的软肋了,看你还敢不敢在本宫面前放肆了
她得意的笑了几声,不疾不徐的说:“本宫凭什么告诉你告诉了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晓媚想了想,认真的说:“倘若你告诉我了,你担心的事儿就断不会发生了,否则,把本妃逼急了,本妃或许就做出点儿有违妇德,让你在宫里抬不起头的事儿呢……”
所谓‘清规戒律’和‘让你在宫里抬不起头’的事儿是什么,就算她没说,德妃也听得出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晓媚会说出这么没有廉耻的话来,李德妃被惊呆了,半天才红着脸,颤巍巍的说:“贱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呢”
“呵!无耻”
晓媚不屑的冷笑说:“本妃母亲到现在还生死不明呢,要脸又有什么用呢只要能母亲平安回来,本妃是不介意不要脸的!”
虽然她并不会真的去勾引皇上,但在嘴皮子上气气这个自以为是的李德妃还是可以的,她是现代人,思想观念跟古代人不同,并不觉得说几句过头的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探出母亲的下落,哪怕威胁李德妃说自己要跟皇上睡觉,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和大不了的。
反正就是说说,逞逞口舌之快,又不会真的去做!
李德妃见晓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那么无耻的话,真的被她吓到了,她涨红着脸啐了一口,骂道:“果然是娼妓养出来的腌臜东西,真是不要脸,你跟你那娼妓出身的姨娘一样,全是不要脸的货色,连在太后的宫里都不安分,也不知跟那个野汉子私逃出去了,道现在还没有下落呢!”
“你是说,本妃母亲下落不明了”
晓媚眯起眸子,定定的盯着李德妃的脸,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破绽来。
然而,德妃带着无懈可击的愤恨表情说:“可不是么,皇上和太后到现在还在下密旨到处搜查呢,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又是在太后娘娘的万寿宫里,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了,要本宫看,定是她勾引了哪个野男人,里应外合,才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呢!”
晓媚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觉得她不像是在撒谎,应该是真的不知道母亲的下落,才站起身来,走到德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此时,晓媚的脸上虽笑着,整个人却发出一股明媚而又凛冽的气势来,她漆黑的眸子盯着德妃,满是悲悯之色,波光流转,潋滟风采,瞧得李德妃头皮发麻,情不自禁的往后靠了靠,说,“你过来干什么放肆…。谁允许你这么看本妃的”
晓媚歪着头,眨了眨眼,凑得更近了你,低声道:“既然你不知道本妃母亲的下落,最好不要像个长舌妇似的信口雌黄,满嘴胡说,当心祸从口出,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李德妃的脸顿时涨红了,怒目满面,大声道:“你敢威胁本宫你敢骂本宫死长舌妇”
晓媚诡异的笑了一下,说:“威胁算什么,本妃还敢打你呢!”
话音刚落,她已经扬起胳膊,一个巴掌扇过来了。
“啪——”
李德妃一声惨叫,脸被打得偏向了一边,她也应声的倒在榻上,狼狈极了。
这一巴掌,晓媚使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下去的,很快,李德妃的脸颊高高肿起,面目也难看起来。
李德妃眼冒金星,半山才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捂着脸哑着嗓子喊道:“你打本宫,你你竟敢打本宫”
晓媚呵呵一笑,说:“你看,本妃打都打了,德妃现在还在问这个问题,不是蠢么”
“来人,快来人!”
李德妃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她捂着脸颊尖叫起来,想让自己的下人给自己出气。
秀菊带着两个宫女跑进来,一看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李德妃,顿时惊慌失措的跑到德妃身边儿,大声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她打我,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李德妃指着晓媚,又气又恨的,手指都哆嗦了,“快,快把这贱人拿下了,先掌嘴二十,再送到慎刑司重重发落!”
秀菊这才明白,自家的主子这是挨了打吗,顿时也感同身受,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外面叫道:“来人,把楚王妃拿下,用竹板掌嘴!”
外面,两个青衣小太监抢了进来,想要捉拿晓媚,晓媚怒斥一声:“谁敢!”
说着,锐利的眼神扫了过去,只轻轻一瞥,竟真的让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太监望而却步了。
晓媚看着气恨交加的李德妃,冷声说:“你诬赖陛下与本妃有染,败坏陛下的英名,打理一耳光算是轻的了,要是陛下和皇后知道了你的荒唐想法,别说是一耳光,就是一顿板子,也够赏你的!要不,咱们两个去皇后那请皇后评评理看看本妃打你打的对是不对”
德妃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来,她当然不敢去找皇后娘娘评理了,皇后本就与她不睦,若是知道她在背后这么说皇上,一定会借此大作文章整她的,到时候,就真的不是一耳光这么简单了。
“怎么德妃娘娘心虚不敢去了”
晓媚莞尔一笑:“你若是不去的话,本妃可要走了,天儿都黑透了,本妃得回去睡觉了!”言罢,她那帕子扫了扫衣襟,转身便走。
德妃看着晓媚的背影,不知是因为惧怕她去告诉皇后,还是她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骇人了,使得她竟是呆呆的坐着,半山都没敢吭声。
她不发话,下人更不敢擅专了,眼瞅着晓媚已经走到了门口儿,马上就要出屋去了,她才如梦初醒的抓起案子上的茶杯,猛的向晓媚的头砸去。
晓媚在空间呆久了,耳目皆比常人灵敏,听到背后的声音,猛的一回头,将迎面砸来的杯子稳稳的接住了。
她看了看那彩漆描金凤穿牡丹的茶杯,摇首道:“这官窑的瓷器各宫都有定例的,砸一件就少一件,何况还是陛下御赐的,砸了有大不敬之嫌,德妃还是稍安勿躁的好,若只管这么焦躁,到头来,怕是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呢!”
说完,随手将杯子塞进了就近的一个太监的手里,扬长而去。
外面
荷花和芙蓉见晓媚出来了,急忙迎了上去,殷勤的又是扶她,又是帮她披披风的。
对她俩刚才背主的行径,晓媚并没有追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去做,懒得在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身上费神。
皓月当空
秋风习习,山顶上,白色剑袖长袍的男子,深情的望着山下某座宫殿里款款走出来的女子,深邃的眸中平添了几分缱绻之意。
她的这具身子好单薄啊,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比前世瘦弱多了,是吃的不好还是身子弱呢改明儿个,得想法子找个御医给她彻底检查一下才是。
她玉米粥还是从前的味道,软糯、香甜,和她一样可口,不,比从前做的更好吃了,让他真想吃上一辈子!
刚刚吃到那熟悉的味道的时候,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前世那些日子。
那时候,她做这道玉米粥,是为了讨好他的母亲,好让母亲能接纳她,一家人能在一起和和气气的过日子。
其实,有他护着她,她完全可以恣意快活的过日子,不用讨好任何人的,但为了他的家庭和睦,为了他不在她们婆媳之间为难,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他的玫玫就是这么乖巧懂事!
然而,她的努力却并未让母亲改善对她的态度,因为她不育,母亲总是冷言冷语,开始的时候她还忍着,后来发展到母亲开始往家里带各种女人,她才开始反击,婆媳俩的关系才日趋恶化!
那个时候,如果他能果断的搬离家里,跟她到别处去住,或许,以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然而,每次提及要搬家时,看到母亲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就心软了,想想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一个人拉扯着自己和妹妹长大,为了他们兄妹,母亲二十五岁守寡就再未嫁人,现在,他结了婚就丢下她,他于心不忍。
所以,他忍耐着,又在老宅住了下来,还劝玫玫忍耐母亲,跟母亲好好相处。
他一心以为,玫玫这么好,母亲早晚会看到她的优点,早晚会接纳她,不再为没有孩子的事儿刁难她的。玩完没想到,母亲会那么有心计,还把心计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她明明和玫玫闹得很僵,却总是当着他的面儿说玫玫如何如何的好,当着外人的面,也常常感慨跟儿子媳妇生活在一起死如何如何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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