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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二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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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徳淑眼泪掉的更厉害,这个可能像一道晴天霹雳,她她

一滴眼泪落在地上,钻入青石板中,徐知乎立即上前,拉住她几乎跑起来的脚步,明知道不用安慰,但更见不得她自己闷着伤心:“你哭了”

端木徳淑挥开他的手,突然定住,这里怎么有桥廊还是往左拐的

徐知乎耐下性子,哄女人他没有经验,但她现在满脸是累,就算这只是一段癔症,在她还要和美的癔症里还让她哭成这样,是不是

徐知乎声音顿时温和下来:“别哭了。”伸出手擦擦她大眼泪。

端木徳淑仰起头,心底又怕又惊恐,眼睛都是惶恐无助的不知所措。

徐知乎看着她全然想信赖又不知再怕什么的样子,看着她惊慌失措想安定又安定不来的眼睛。

徐知乎慢慢的垂下头,吻上她的唇:别怕

端木徳淑奋力挣了两下没有挣开,眼泪又落了下来他刚才在愧疚什么!怕什么!不是,这里的走廊怎么回事,若是石山可以一回来,这条长廊却是她昨天刚走过的。

可若说不对,这里确实她的家啊她相公,她的奴才,徐府,哪里不对

徐知乎吻着她,却发现安抚不了她的情绪,她不是想琴瑟和鸣吗为什么不行,还是她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徐知乎不禁松开她,嘴角漏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端木徳淑靠在他肩上,身体微微颤抖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自圆其说,端木徳淑忍着徐知乎带给她的不适感,拉着他的衣袖顺着多出来的这节长廊,向了明心堂走去。

徐知乎看着她,跟着她的脚步向前。

端木徳淑越走疑惑越多,越走心里越害怕,明心堂住着她三个儿子,早已不是新婚时的布局,为什么这里还是她刚成婚时的样子,仿佛这些草木没有动过,没有因为孩子的出声种过新植,甚至榉木都没有。

可若说是假的,这里确实是徐府,端木徳淑慢慢的放开徐知乎的衣袖,

徐知乎不说话。

端木徳淑饶了着明心堂最大的夏池,转了一圈,停下脚步,她离开家的时候,刚喂了小锦,一条肥美的大鱼,每到傍晚都要躲在桥下乘凉,这里却没有了。

最不可置信的事,这里没有几个哥儿们的活动痕迹。

端木徳淑神色顿时肃然几分,神色与她对面的徐知乎竟有三分想像:“我的字是什么”端木徳淑突然开口。

徐知乎看着她。

端木徳淑审视的看着他:“我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明心堂里没有三位哥的房间”

“哪里没有”

“明心堂最里面的竹兰苑是大哥儿住的,他不喜欢竹子,徒手拔了一半,你知道后,非常生气,让人打了他手心,他受了委屈,半夜便拔完了院子里所有的竹子,所以这里早已没了明心堂著名的竹林春听风这一绝景,竹兰旁边的听夏是二哥儿的院落,现在连门扉都没有,还有听”

“听夏儿后面的小山门是三哥的院子,也没有了”徐知乎接的很自然。

端木徳淑闻言,神色更加谨慎。

徐知乎神色自然:“你刚才问什么你的字,阿良。”她若是嫁给他,且是父母指婚,他定然是要收她脾气的,首先在字上讽刺她一二一点也不奇怪,阿良,便是问她贤良淑德她占哪一个,所以他应该会给她取字贤良。

至于老三的院落很猜,明心堂本就有家族子弟的位置,竹兰是老大的,长子嫡孙,听夏倒是不见得会住二子,但若是都出自同一位生母,又是他心爱的两位子嗣,听夏自然住老二,轮到老三了,便不希望住的远,也是一并要圈在身边的,后见面不是院落的小山门是最好的选择。

前提是,都要出自同一位生母,并神色他欢心才会有这样的住局,她怎么想到的,因为癔症!

多犯几次,岂不是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可以等死了。

徐知乎明心感觉到他说出她的字时他情绪缓和了一些。,可依旧没有消除她的戒备。

徐知乎脸色却不好了,这样的事,或者说放在他心里反复琢磨过的小字,在她远嫁后已经被他碾碎了踩在地上跺的粉粹,现在被人轻而易举的拿出来说,莫名的想掐死她!

能癔症到这种事都想对徐知乎看向她的目光充满审视。

端木徳淑倔强的站在边上,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做了一个噩梦:“大哥儿叫什么名字”

徐知乎悠闲的站在水池旁:“徐”小徳淑你恐怕要倒霉了:“霆晨。”因为你是一道不刺眼的光。

端木徳淑闻言顿时皱眉:“那我再问你”

不用问了,再问下去,就不好玩了:“你不用问我,我问你,新婚第一晚,我给了你什么东西。”徐知乎声音很慢,就像在逗弄一只猫狗。

端木徳淑不喜欢他说话的口气,可好似又不该,可多年习惯,她总是要先占上风才行:“你怀疑我!”

徐知乎笑,我怀疑你傻:“你告诉我,你就知道你想知道的了,听话。”

你才需要听话!真的!

徐知乎点头,真的。

端木徳淑盯着他,唯恐他飞了一样:“一只竹笛。”

徐知乎神色惊了一瞬,放出被人戳了肺管子,抬手把她抽进了水里!“蠢,竹笛不论只。”他不想再看到,刺眼!

戏珠、明珠见状顿时远远的跑过来,扯开嗓子大叫:“啊!杀人啦!救命啊!娘娘!娘娘!快来人啊”

戏珠,徐知乎顺势跳了下去

焚心院内,夜色已经深了,徐知乎换了衣服,长发披在肩上,温和的坐在床边看着还没有醒的她。

床帏上挂着一直翠绿色的竹笛,在暗夜中散发着淡淡的光,从她住进这里起,便挂上了。

徐知乎帮她掖掖被角,嘴角漏出一抹笑意,又收回来:“那性子,太闹人了是不是”

徐知乎看着她安睡的脸,眼底又一抹青紫,有那碗药在,醒来,定是不想看到自己的。

徐知乎伸出手,握住她手,摩擦着她的手背,看了好一会,烛影子摇曳又定住。

徐知乎,倾身,俯下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知道吗,我从不会想,如果雷冥九活着你会不会就不那么恨我因为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就是在要我的命!”

徐知乎慢慢的躺下来,落在她身侧,圈住她,躺好:“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身体不好,要吃药知道吗,孩子以后若是有,便是天不绝我,以后若是没有,就没有吧”那个傻乎乎的生了也没见多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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