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以晟宸为嫁妆,可有资格(1/2)
【他想守护她,不止是说说而已,他更想用自己拥有的一切去守护她,如果钟氏的覆灭也不足以成为她未来一切的支撑,那么以晟宸为嫁妆,他想应该够格了吧贺衍晟!】
湛蓝的天空远远的看上去如一片巨大的蓝幕布,挂在天际又宛若偌大电影布放映的都是曾经的画面感,清晰又折旧,疼痛又噬骨。
“我一直拿您当母亲,可是你拿我当儿子吗纯粹的母子”
“呵呵,母亲是啊,我只是你的母亲,贺衍晟你还记得你有多久没有喊过我一声‘妈妈’了吗”
他缓缓闭上双眼,心中的期盼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是啊可是您还记得您有多久您没有做过一个妈妈该做的事”。
母这个东西钟毓给过他,罢了,做人也不可以太贪心,一次就好,其余的都听天由命吧!
“母亲,在你心中也许周叔只是爷爷边的人,是贺家的佣人。可在我心中,他不是,他是一个长辈,是看着我长大的叔叔,是对梓梓有恩的人,是我该敬佩的人,您是我的母亲我不会对您怎么样,但是这一次我想要守护的人我会亲自去守护,绝不放手,任何人胆敢伤害她们,我都不会让步的,不信,您试试!”
贺衍晟站在门口,未踏进家门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不想与对面的那个人为敌,但是他同样不想让自己视若珍宝的人一次一次地被人轻jiàn)。
做人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你敬我一尺,我尊你一丈。凡事若过了头,即使是亲人也该有个界限的吧!
太伤人的话贺衍晟不想说,对面的那个人他们血浓于水,无论谁输谁赢也无谓输赢,都如扎心一般的疼痛。
他低下头稍稍侧眸对着后的人轻声说道“周叔劳烦你去把你的行李搬出来,我送你去水色雅苑。”
周叔轻声叹息,他家的这位少爷最是重即使嘴上不说,心中该有多难过,母子二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戳心一样的疼啊。
“好,我这就去。”
这些解不开的扣也岂是外人的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旁观者站在旁边反而坏事。
“贺衍晟,不错啊,前脚刚伤了贺氏,后脚就急着挖走贺家的老人。老爷子若还在世,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面跳出来狠狠地骂上你几句,‘你这个不肖子孙’。”
贺衍晟双手握拳,极力的控制自己周的戾气,一直他都不断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她只是势力了一些,在她心底只是因为有了比他更重要的东西,其实本质是不坏的。
那么这一刻所有的安慰看起来都像极了笑话,小时候父母忙碌、交际,在这一间空空dàng)dàng)的房子里陪伴他的就只剩下爷爷和周叔,在贺衍晟的心中贺松岩和周叔甚至比他的父母给予他的关怀和还要多。
已故之人连思念都不可,何况是这么恶意的说法。
“夫人。”
贺衍晟压抑着
怒气,就听见旁一道熟悉的声音率先出声,爷爷的晚年生活喜欢国学,一直以国学大师郁颜清先生作为学习的楷模与典范,在对他的教导和对周叔的影响上也都是不争不显的。
周叔在贺家多年从不多言,这也是母亲容他多年的原因吧!
“周叔。”
贺衍晟下意识的就想要阻止他,有些话母子对立将来尚且有可转圜的余地,外人之间过后就真的只剩下冷漠了,贺衍晟不想周叔在他付出一生的土地上,最后和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兵戎相见。”
这对他是一份亵渎,对爷爷也是。
贺衍晟率先开口,不卑不亢。
“母亲您刚刚一直在指责我的不对,可以,我也接受。可是您在指责我不对的过程中,可有一点反思了您自己,爷爷是我的亲人也是您的。对已故之人最基本的敬仰是我们小辈每个人都该做的,母亲这最后一点谊您真的就不愿意相互成全吗非要做的这么难堪您才肯甘心”
贺衍晟承认自己的确是很心疼,他不想让彼此的难看曝露在这样一个境地里,然后让谁也走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在忍,周叔同样也在忍。如果母亲就此罢手,今天这样相安无事,至于以后他想不会再有这么尴尬的以后了。
尹萧萧原就因为今天一早董事会的相继过问,被当众拂了面子,那些看似只是随口问问的人,实则哪一个不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她这个儿子在外面给了她难堪不够,回到家还要当着一个佣人的面给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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