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贺衍晟,我疼(1/2)
【撕心裂肺的疼,该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重大创伤之后的无助,也许是故意伤害之后的快感。她原以为伤害之后疼的只有他一个人,原来她还是会在疼的时候就不经意间想起这个男人——钟梓汐!】
秦绶晲了一眼贺衍晟,又看了一眼上的人。
不知该是用孽缘形容这两人呢还是该怎么说唏嘘到一种程度之后则是彻底的虚妄,秦绶摒弃杂念专心医治。
佣人站在一旁心生颤抖,明明最近钟小姐心看似很好,也主动要求吃东西整个人都不似刚来的时候那般疏离,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众人也是不解。
男人褪掉深沉,成熟的外表透露的只有血和冷,整个人看起来都要比寻常人要凶悍一些。
大概是贺衍晟平时儒雅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他今天的盛怒让每个人陡生畏惧。
迷迷糊糊的钟梓汐隔着一层朦胧感看着远处的他,她从没见过如此生气的贺衍晟,毫无形象。
这一刻她似乎有些看懂这个男人,有些东西即使看透了很多事都回不到最初。
最终她还是抵不过沉沉的倦意,缓缓地闭上双眼。
他烦闷的坐到一旁,手指从裤袋里拿出最近随携带的烟盒,手指颤巍地从烟盒拿出香烟。
上的女人因疼痛而下意识的闷哼声,让盛怒中的他动作一顿,他轻轻拿出一根放在唇边却始终没有点上。
也是,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整个人看上去也比平时更加焦躁不安一些。
准确来说从钟毓去世的那一天起,这份不安就始终保持着,每天一颗心始终悬挂。
各种不安都在无人时被一点点放大,而今天那句“生存意志薄弱”无疑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贺衍晟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直到秦绶起。
男人眼皮微掀,薄唇轻启,寡淡的没什么绪的声音响起,仿佛只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样。
“她为什么,会虚弱成这个样子”
秦绶轻声叹息,一道几不可闻的惋惜在慢慢放大,他没想到钟梓汐的骨子里竟能这么决绝执拗。
贺衍晟目视着他的动作始终没有动,似乎就只是在等一个答案。
秦绶奈不过贺衍晟强大的气场,最终还是选择合盘脱出。
毕竟这是他们夫妻俩共同的孩子算是家事,他一个外人是没有立场去掩瞒什么的,就算他想要隐瞒什么就凭钟梓汐现在这个样子又能瞒得了什么
“她食用的食物中每一样食物都与当天的主食是极度相克的,五行相生相克是天地间的规律,食物也有,很多时候怀孕的人都会以形补形。”
秦绶每多说一句,贺衍晟的面色就会难看一度。他知道她生倔强,很多时候他都选
择刻意的降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不给她添堵。
他好像懂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眼底蕴藏着的绪浅浅一层浮的极重。
一窜蹙着的火隐隐放大,紧握的双拳用力的捏着,隐隐可以听见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秦绶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说着,一字一顿。
“而清代《调疾饮食辩》中就讲过饮食得宜足与药饵为助,失宜反与药饵为仇。而长期使用相克的食物,体机能就会受损。”
贺衍晟机械的抬起头乜了一眼秦绶,愣愣的说道。“食物相克她怎么舍得那也是她的孩子啊她就没有心吗她就没有心的吗”
强烈的质问声穿透耳膜,整栋别墅都回dàng)着贺衍晟的怒火。
他不可置信的模样灼烧着秦绶,可想而知这件事对这个男人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贺衍晟知道钟梓汐恨他,他也接受了她的恨。
早在钟毓做出了选择,他们都没有了退路。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选这条路,看似是最好的选择,实则这份选择的背后所承受的压力,比问题本更重。
可一切尘埃落地贺衍晟已经别无所求,但他没有想到钟梓汐对他狠对自己更狠。
只要她愿意好好的生下孩子,贺衍晟愿意跌落尘埃里,都没有关系。
她倒好,可她来这一招。真是出息,他怎么就没想到,怎么就一次一次的被她骗了呢
“我真是蠢,难怪难怪那天她会一反常态难怪这些天她变得温顺柔软原来都是虚与委蛇!真tm的讽刺。”
男人用力掩面狠狠地用手指掠过鼻尖,他站起将面前的茶几踢翻。
力道重且声响剧烈,贺衍晟健步向边走去。经过秦绶边,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的秦医生伸手拉住贺衍晟。
男人眼底喷着火,声音沉的嘶哑。
“放手。”
“贺衍晟,你别激动,她可是钟梓汐,你最的人。你现在想对她怎么样,我有言在先我是医生,不是神仙,她现在一点都受不住你的怒火,你再动一把她就直接彻底交代在这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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