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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二章 她不过是替罪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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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晋掷地有声的命令后,萎靡不震的梁夏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有了生机。

那张脏污不堪的脸好似瞬间被一盏明灯给点亮了。

将人带到门口,叫阿忠的狱卒连忙赶过来阻止:“赵大人,赵大人喂,这个人您可不能带走!”

赵晋脚下未停,只是挑眉道:“我为何不能带他走”

难道仅凭他一个小小的狱卒还敢拦着他不成

“赵……赵大人,这个人是小人上面……上面的人明令了要严加看管的人,这若是被您这么一带走,那小人……”阿忠哭丧着脸,满脸都是想要将人留下来的迫切。

上面的人之前就交待过,因为此案正在复核,他们大理寺的人要是来审审犯人倒还无所谓,毕竟他是个哑巴,也说不出个究竟来。

“你敢拦着本官”赵晋声音森冷。

“小的……小的不敢!”阿忠就差哭出来了,他倒是想拦他呀,可碍着赵晋的身份,他哪敢呢

他只敢只能哭求,不敢有任何的违逆。

毕竟赵晋既然已经决定插手此事,自然就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这个人本官带走了,不是从你手上带走的,是从你们刑部大牢提审走的,瞧见没,这是调令!”赵晋倒也不欲为难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狱卒,出示了公事公办的调令之后命云树带着人头也不回地离了刑部大牢。

“完了,完了……”阿忠瘫坐在地,却也知道这已经是这位高权重的大理寺卿给他最大的脸面了。

不然以他的官职,就是从他手里明抢,他也不敢有丝毫违抗,如今他出示了盖了公章的调令,这就是符合刑部与大理寺对接的手续了,他也就没有什么主要的责任了。

所以害怕归害怕,但更多的是放松!

赵晋原本打算将人领到大理寺的牢里去,但是丫丫却眨着一双湿乎乎的眼睛看着他语带祈求:“爹爹既然相信大哥哥没有杀人,又为什么要将他往牢里领万一在牢里再发生点什么事情,那可该怎么办”

不得不说丫丫这话说得有道理。

譬如他们大理寺可以在刑部大牢里安插人手,那么相同的刑部自然也可以在他们大理寺的监牢之中安排人手,万一有人不愿意看到梁夏活着,在背地里使什么幺蛾子,他如今不在衙署里的确会有些有心无力。

所以在经过短暂的犹豫后,赵晋决定直接将梁夏带回赵府,安置在前院侍卫们所住的那间院子。

因着梁夏在牢里关了好几个月了,那一身脏污不堪,故而一回去,苏芷就让人安排着他先去沐浴梳洗。

待到一番清理过后,一家人才又见了他。

这次原本赵晋是不愿丫丫再参与,毕竟这些事情不同于家里的事情,她一个小丫头参与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不过丫丫却丢了一堆的道理出来。

首先说原本这就是她起意想要帮的人,再者这是她好姐妹的亲堂哥,她既然答应了,那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然就要做到全程盯着,要是有个什么问题她也好及时与人家沟通。

再者这世事如此多变,她也想见识一番,为日后多增添一些经验,免得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去!

明明这一句句没有几句能与这个案子扯得上关系,但从丫丫那张小巧嘴里说出来,爱女心切的赵晋却是一句也舍不得反驳。

再一想反正这人也给领家里来了,有个什么事也只在家里,只要在四周安排信得过的人看护着,就不会泄漏出去。

所以一番考量过后,丫丫便被留了下来。

也因此看到了洗理干净过后的梁夏。

这是一个身长近七尺的少年,他站直后身形修长笔挺,竟比赵晋只矮了小半个头。

若不是他那张脸上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与稚嫩,或者只是看他的背影的话,苏芷几乎以为他就是一个成年男子。

再细瞧,这个少年长得十分的好看。

浓眉眼阔,鼻挺薄唇,五官有棱有角,如同刀削斧刻,只皮肤泛着古铜色,渲染着几分风沙侵蚀过的印记。

这一点倒是与他先前提到过的西疆之事对应上了。

苏芷还记得当初她在许久未曾见过发配到西疆边境的赵晋时,他的皮肤颜色也是如此这般模样。

面对着赵家一家三口打量的眼色,梁夏始终都很镇定,事实上长成这样的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打量。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家里明明出身武将世家,可是他却生得过于清秀俊美了,就算他在西疆边境刻意磨炼自己,却也只是让自己的皮肤颜色加深了一些,而并没有遮挡住他这张让他十分不适的俊美容颜。

况且这一家人看着他的眼神里只有单纯的看,并没有带着如其他人那般或惊艳,或银邪,或不怀好意地意味。

他们只是看他,他的长相,他的精气神,也许还想透过这张皮囊看到他的内心。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出世十来年,他自小就没有父母管教,早就已经习惯了自我应对生命中所有的劫难,锻炼出了一副坚固的铜墙铁壁,纵使任何人都休想看出他的真实心思,除非……

除非身侧的绵州郡主。

她清澈透亮的眼眸让他有一种有如实质的感觉,好像带着放大镜能够通过直视他的双眼看进他的心神,他必须要强忍着,或者严加防范,不然就被她刺探到他的真实心思。

“你在西疆呆了多久”冗长的沉默过后,赵晋缓声请他坐下,问题便也跟着接踵而来。

“西疆我去过两次,一次五年,一次三年!”

第一次还是在他刚满五岁的时候,他当时是跟着身为西疆守将的祖父前去,但是两年之后,祖父战死,他扶棂回京,在京城呆了三年,父亲身死,他再度出走西疆,这一呆就是三年,这一次他回来了,或许也呆不长!

“小小年纪你的经历倒是丰富!”赵晋表面看着平和,但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激赏。

英雄向来是惜英雄的,如同梁夏这般年轻的少年人,居然已经是一个在西疆边境之上摸爬滚打了数年的小兵头,真是令人想不到,又让人忍不住无端生出些许佩服来。

他这个人一生的经历也十分丰富而且曲折,其实是最不能轻易佩服一个人的,但如今却对这个尚未成年的少年人却生出了几分钦佩之心。

“如今你却是可以说实话了!”赵晋示意他喝茶。

梁夏心头一惊,对上赵晋了然的双眸,心下顿时明白了,原来他在刑部大牢里讲的那番话这个男人并未完全听进去。

“我想在那里你可能不太方便说,但如果在这里你还是不肯说实话的话,我想便是有我家丫丫的面子,本官也不会选择帮你!”赵晋不想再听到他的敷衍之辞,直接拿狠话堵住他的路。

中用的话有一两句就成,不中用的有再多也没有用处。

“是,赵大人!”梁夏知道再瞒不下去,起身躬行一礼直接站着回话。

“我的确没有杀人,杀人的是我母亲!”这是家丑,所以就算当年是他亲眼所见她的母亲朝着他父亲挥起了屠刀,可他却依然只能假装没有看到,也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回事,任由当时的刑部将所有罪行都安到了母亲的贴身丫环身上。

事实上那个丫环才是想要舍身救父亲的人,而她因为当初以下犯上,屠杀自己的主人,早就被判了死刑,如今已经化作了一堆枯骨。

纵使如此,他却依然什么都不能说,直到他以为他变得足够地强大,可以有勇气有能力回京来质问她了。

“我想过要她死,却从未想过要自己动手……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

梁夏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刚刚变声过后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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