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赵晋要去逛花楼(1/2)
此时被云氏护卫团盯上的两人俱都不知情,杜一清气性很大地将慈恩寺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只好悻悻地回了锦官城。
当天夜里便去了城中一家普通的小酒馆。
在里面稍坐了片刻便离开了。
负责跟踪他的云樟守在外面,见他不过只有一刻钟便出来了,跟在他身边的侍卫手上拿着买好的两坛子酒。
他原以为并没有什么,但是很快便在出口处看到了躲在巷口的云树。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一种惊讶之情:“你怎么在这里”二人同时脱口而出。
他们两人是分别跟踪杜一清和赵德正的,而现在二人在这里相遇,那就说明那两人真是在这里。
“他们要见的人不会是……”两人也不笨,顿时明白过来。
“果然如大人所料!”
二人还要再对消息,却见赵德正已经从后门溜了。
云树不敢耽搁,立马跟上去,可刚走到一半却看到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赵德正突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云树一惊,下意识要上前查看,但他生性谨慎,却担心这是赵德正的计谋,便在旁边转了一圈,找了一个路人扔给他一锭银子让他去查看了一番。
得知他是实实在在地晕过去了之后,他心知其中的事情怕是不简单,他是做不了主的,便干脆让人将他拉回了赵府。
苏芷提前得到消息,将人拦在前院,指着被人抬在软兜里的赵德正,一脸不虞:“你怎么将他弄回来了”
眼看着这两日赵母因为操心新来的下人的事情,情绪才将将好了一些,他再这么一弄,只怕是又要让她想起从前的事,引得她难过。
“夫人,他突然在大街上晕倒了!”云树也知道自家夫人不耐烦看到他,老太太更是不想再见他,毕竟前两日这人将赵府闹得乌烟瘴气,是人都不喜欢他。
但他好歹也是大人的亲生父亲,他既然看到了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躺在大街上。
“万一被人扒穿了身份,丢人的还是大人!”
苏芷低头查看了一番赵德正,发现他双眸紧闭,脸上显出了一抹乌黑之色,嘴唇是紫青色的。
“他中毒了!”苏芷这才蹲下垫了帕子替他诊脉。
门口阴影一现,却是赵晋匆匆过来了。
先前他尚在书房里听各个地方传来的情报,突然听说云树带回来了他昏迷的爹,还以为云树是不是把事情办砸了。
如此一过来就听说他中毒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直愣愣地看着蹲在地上忙活的苏芷。
“娘子!”他声音低沉,仿佛从喉咙里直接挤出来的。
“他的确中毒了,中的还是南诏的毒!”
南诏与大明的毒有着明显的区别,所以很容易分辨。
大明的毒包罗万象,而南诏因为有些地方地处热带雨林,所以里面用到的毒草很多都是原始森林里面的毒药,而且因为他们喜欢养蛇,所以提炼的毒药里或多或少都会放一些蛇毒。
“有救吗”赵晋掩住她的口鼻,将她扶起来道。
“有是有,不过我需要时间!而且相公最好能够快些查明,到底是什么人下毒!直接找到解药比我配药快得多!”
苏芷潜意思就是这解药配是能配,不过配起来颇为费事,所以她就有些不想给他配。
因为她不喜欢他!
赵晋仍然安排了云树去查。
“这些日子都是你跟着他的,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
“他在杨林巷子里见过杜一清!从那儿出来后就晕倒了。”云树回忆着。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这么跟你们说吧,这毒是有潜伏性的,是慢性毒,而且无色无味,且在刚刚下到他体内的时候,没有一丁点的症状,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慢慢地毒发,毒液游走四肢百骸,吸食人的生机,如果一直没有解药的话,半个月之内慢慢的全身会萎缩而死。”
“啊……我……我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苏芷的声音阴森恐怖,不仅将在场的人镇住了,就连昏倒在地的赵德正也被吓得醒了过来。
苏芷侧头,看他吓成那样,唇角上扬,知道怕就好办了!
“想活就得有解药,我劝你最好想想,你最近是否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结识了什么不该结识的人!”
“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家大人便是想救你也不能够!”苏芷起身,打算直接撂挑子。
“不,不会的,你不是大夫吗,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你救救我!”赵德正看她想要甩手而去,吓得立刻伸手去抓她的衣摆,却被赵晋拦在面前。
看到他那副没有德行的模样,怕死怕那样,赵晋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惜再反感他,他也仍然还是他的长辈,公然对他不敬却是不能够的,只能让人将他扶起来。
“赵大人想必也听到了,你中的是毒,我娘子是大夫,却不擅长医毒,你要是自己有什么线索,尽管说出来,我会帮助你!”
赵德正虚着眼睛陷入沉思中,他撸着长须想着……
这几日的生活轨迹也慢慢地在脑海里浮现。
然后才发现,因为他先前帮助杜一清得手夺走铜钥匙,得了他的好处,这几日暂时没有什么任务发下来,他于是过得很是悠闲,没事就在锦官城里逛逛,将他当年在此考乡试时想吃不能吃,想去不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
他想了很久,但是最终却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答案。
苏芷走近他,灵敏的鼻尖突然抽了一下,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不舒服地揉着鼻尖,回味着刚刚那股味道嘟囔着:“你最好说实话,你这身上的味道可不像是你刚刚所说的那些地方能够沾染得上的。
他所说的不过是些吃吃喝喝的地点,也有芙蓉园,醉风楼一些比较出名的地方。
但这股子胭脂味儿却布满了她的鼻尖,而且透着一股浓浓的廉价和粗糙的气息。
这样的味道,毋庸置疑,就出自那种地方。
赵德正心头发虚,他怎好当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告诉他们他去过那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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