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7、二十二年8月13日 晴(2/2)
多尔以为有戏,连忙补充道:“战争如果持续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对了,法国国旗现在什么颜色”
“白色啊。”
宋北云用力的拍了拍手:“哈哈哈哈,好好好。”
说完,他就没有再给任何回应就走了出去,而多尔看着他的背影,只是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本以为这次会是转机,但没想到对方从头到尾并没有过多的讨论,这么大的阵仗摆下来,最后还是认输或者死的结局。
而宋北云从来都不认为这是一场谈判,他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激励前线士气,还有就是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人。
接着他就要干一件大事了,那就是亲自吹响冲锋号。
他本以为他会遇到一个智者,但现实告诉他,这个人其实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着实草包。难怪他会被几十万远征军打成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如果他肯放弃,也许很多事都可以进行讨论,但他却还是那么骄傲呢,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却还抱守着那些可笑的偏见和傲慢不撒手。
《我们其实是考虑过和你们合作,现在是你们不肯合作》
《如果你们按照我们的计划一定能够伟大起来》
《我们正确的,你为什么不肯接受》
《我们对你们没有恶意,前提是你们得靠向我们》
《你们不过是野蛮人,而我们才是真正的文明》
这简直是祖传艺能,一直流传几千年。他们似乎从来没学会什么叫尊重和辩证,永远试图在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凌驾他人。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宋北云看很多好莱坞电影时的感觉一样,他们的骨子里真的是透着一股“因为我们很发达,所以我们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要拒绝我们的统治”的愚蠢。
他们没得救了,等着英特纳雄耐尔的洗礼吧。
宋北云登上飞艇前,回头看了一眼多尔,然后突然笑着对他说:“对了,这艘飞艇叫齐柏林伯爵号,它将会轰炸柏林。”
说完,他转身登上了飞艇,然后飞艇缓缓升空离开了这个农庄。
原地只留下了多尔仰望着天空愣愣出神,而这一刻他终于知道,对方来这里只是为了羞辱他而已。
他现在很愤怒,但愤怒却无法解决任何问题,接下来恐怕就是打硬仗了。
宋北云回到了大本营后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各级将领开会,因为接下来的战争他会接过指挥权,亲自作为指挥官来进行战略方针调整。
对此大家都没什么意见,毕竟他也不是外行指导内行,人家可是真正的三军统帅,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拜读过他的军事理论知识,严格来说在座各位都是他的徒子徒孙。
当然,这里头还有一个隐藏的原因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要完成与赵性的约定,将大宋的旗帜插遍欧洲。
这是两个少年的浪漫,如今即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也一定要亲手完成年少时吹下的牛逼。
因为宋北云的接棒,全军战士士气暴涨……
之后双方又开始了激烈的拉锯战,但这一次铁十字恶魔们发现对面的将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战争嘛,有时候的确是会互有攻守,而亚洲军的士气恐怖到了什么地步就比如在维也纳周围一处高地上,一个连队负责守卫高地,但因为大雨的缘故而导致支援没跟上,敌人提前进入了总攻,而就在阵地上的连队被炸得只剩下七个人时,连长邵志武却在这时吹响了冲锋号。
七个人冲四千三百人,对面没看到人就听见了冲锋号,他们当时什么都不管了,扭头就跑……
足足跑出了十五公里,然后被后续赶来的支援部队逮住,然后全歼。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的发生,欧洲军因为耗损的缘故,现在铁十字恶魔的先锋军大部分都是新兵蛋子和没经过多少训练的农民,他们深埋在骨髓中的恐惧就是亚洲军的号角声。
而高昂到恐怖的士气让亚洲军甚至能够在只剩下数人时都敢吹冲锋号。
这是催命的号角,欧洲军现在的精锐可都开始往本土后撤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臭鱼烂虾,他们可不敢去验证这冲锋号的真假,那些有经验的老兵在多次的战役后总结出来的保命要诀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听到对方的冲锋号扭头跑就对了,千万不要去验证这是真是假,因为生命只有一次……
士气极端低落的欧洲军现在已经是被像撵兔子一样冲得七零八落,而因为宋北云亲自指挥而时期高昂的亚洲军现在一听德国鬼子要来了,一个个那恨不得抄起菜刀就干上去。
原本拉锯几个月的维也纳在宋北云抵达之后的第七天成功拿下,并且一路把欧洲军干出去一百七十公里。甚至有时候队伍打红了眼,追击敌人时追着追着就发现对面从敌人先锋军变成了中路守备军,甚至大宋杀红眼的精锐先锋军根本都没发现对方换了一批人,一路碾压式打法打穿了敌人的防线,天一亮发现对面的敌人已经从先锋军、守备军变成了卫戍师团和铁十字精锐……
“真恐怖啊。”
狗蛋蹲在树下跟几个同伴在那看着战事地图,其中一个人说道:“自从宋大人来了之后,他们就跟疯了一样,一个人真的能让整个军队振奋成这样”
狗蛋抿着嘴没有出声,因为他清楚的很,甚至他还专门写了一篇《论士气对战局的影响》的文章给父亲。
但要说为什么宋北云一个人就能把士气给激励成这样,那是因为最高统帅亲自抵达战场,这玩意什么概念
这理论上跟皇帝御驾亲征没有区别,玩的就是对将士们的十二分的信任。
而此刻的宋北云正站在沙盘上表情凝重的对几个高级将领和参谋说:“十一月前,我要站在德国本土的土地上。”
“这……进攻难度比较大。”
“一鼓作气,不能给敌人以喘息,战争持续时间太长了,将士们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