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看见了“光”（2/2）

林秀芳早起做早餐，看到了还亮着灯的浴室，可能昨晚忘了关？然后随手就关上了。

等饭做好了，林秀芳发现自家孙子还没出卧室，正奇怪呢，发现程乐乐也没起，只能让客厅看早报陈建国叫两个孩子起床吃早饭。

陈建国放下报纸，起身分别到两人卧室门口敲了门，叫醒两人起床吃饭。

陈时奕两人根本没睡，只是羞于见对方，所以就没起。

听到陈建国的声音后，两人都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咬咬牙起了床。

也不知是怎样的默契，两人同时打开了门，一下都注意到了对方。

你盯着我，我看着你，沉默了会儿，两人同时开了口。

“你……”

“我……”

“昨晚……”

沉默是在别的康桥……

陈建国叫“醒”两人后也没离开，站在旁边看着两人奇怪的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带笑意的招呼两人去洗漱，吃早饭。

陈建国的话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陈时奕两人都是舒了口气，随后动身去洗漱，可没想到两人行动一致，身体僵硬，手脚同步。

一同走在过道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又在两人之间酝酿了起来。

陈建国就在两人身后盯着，看见两人的反应，心中了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陈时奕二人好像听到了陈建国的笑声，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瞬间脸就红了，加快了步伐去洗漱。

林秀芳刚摆好早饭，就看见陈建国笑嘻嘻的走过来，看着那么……猥琐？

“老头子，怎么了这是，笑得这么猥琐，两孩子叫起来了吗？”

“嗨！起了，起了。”陈建国摆摆手。

“还有，什么叫笑容猥琐，只不过是我的笑荡漾了些。”

然后，陈建国就示意林秀芳凑过来，显然要说点悄悄话。

看见自家老伴儿这动作，林秀芳脸色稍红地把耳朵凑过去。

“这个，这个……”

“嗯！”

“那个，那个……”

“真的？”

“咕叽咕叽……”

两人说完了话，对视一眼，都了然一笑。

陈时奕和程乐乐二人一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不过因为都很紧张，也没太在意。

用餐时，陈建国和林秀芳主动观察着陈时奕二人：不似平常活泼，沉默低头吃饭的程乐乐，和往常一样话少，但动作怪怪的陈时奕。

偶尔两人同时伸筷子夹菜时碰到了对方，又赶忙缩了回去。

陈建国和林秀芳互相对视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

早餐就是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下过去的，吃完早饭，陈建国就喊着林秀芳出门了，陈时奕也没太在意两人出门的原因，也在意不了。

因为，此时就剩两人在客厅，面对程乐乐的死亡凝视，陈时奕心慌意乱，无心想其他事，使尽全力地思考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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