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诗成!(1/2)
刘凌现在也是知道距离最后的成功仅差最后一步了,因此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毕竟每首诗对刘凌来说都绝对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虽然看似他这么快的背了出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想要真正的胜过张善鬼,这对他来说也是颇为困难的事情,毕竟虽然唐诗宋词有成千上万首,但张善鬼的功力也绝对不是说着玩的,想要随便拿出来一首诗就能胜过它,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刘凌的挑选,每一次也是极为仔细,毕竟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而且唐诗宋词虽然浩如烟海,但是真正艺术水平达到登峰造极的也并没有多少,毕竟那样的诗词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就算是传说中的那些大诗人,也只能性质与才思一起来的时候,才能做出那样的惊人之作,所以刘凌挑选起来也是格外的困难,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首描写黑夜的诗了,因此刘凌也是不敢有丝毫的随便。
刘凌现在也是眉头紧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迅速把心中的诗词挨个的筛选,准备,挑选出来一首最完美的诗句来对抗张善鬼,毕竟这样的机会只剩下最后一次,只要现在自己能够成功的话,这次的挑战就是彻底的成功了,而现在,一旦最后一次试举失败的话,那刚才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刘凌可不想出现这种功亏一篑的局面,所以刘凌也是极为认真的对待,不想有丝毫的闪失。
经过一系列的筛选之后,刘凌终于挑选出来一首极为精到的诗句,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慢慢的背诵出来,而众人顿时竖起了耳朵,静静的听着刘凌所背诵的诗句,他们也想看到刘凌,这次能不能还压过张善鬼
在众人一脸惊讶与期待的目光中,刘凌终于缓缓将诗句背了出来。
漆灰骨末丹水沙,凄凄古血生铜花。白翎金簳雨中尽,直馀三脊残狼牙。我寻平原乘两马,驿东石田蒿坞下。风长日短星萧萧,黑旗云湿悬空夜。左魂右魄啼肌瘦,酪瓶倒尽将羊炙。虫栖雁病芦笋红,回风送客吹阴火。访古汍澜收断镞,折锋赤璺曾刲肉。南陌东城马上儿,劝我将金换簝竹。
刘凌这次背的诗句出自唐代的大诗人李贺,这首名字叫做长平箭头歌。《长平箭头歌》是唐朝诗人李贺所写的一首乐府诗。李贺的一生颠沛流离,不容于时世。其性情又抑郁寡欢不融于时世。鬼神与死亡便成了经常造访诗人的常客。《长平箭头歌》便是诗人在独自进行了一次苍凉的宗教意义上的祭典仪式后,留给人世的一声凄凉而无奈的冷笑。
在唐代灿若繁星的诗人中,李贺流星般短暂的传奇式的不幸命运,他绚丽奇崛的才华,随着时光的流逝愈加光灿夺目。他是那个时代的另类天才,他没有王维、孟浩然的淳淡深远、恬静优美;没有高适、岑参的深广悲壮、淋漓豪迈;也没有李白的洒脱旷达。王维失意时可以隐居辋川庄,可以“行到水深处,坐看云起时”,李白失意时可以“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但李贺不行,他是悲歌的骏马,他的诗是他灵魂的狂放、孤独、失意与绝望的写照,他甚至只有死亡才能终止他的绝望。
而这首诗的艺术水平也绝对是非常的高超,在描写黑暗的诗句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存在,就算在整个盛唐之中也找不出来几首诗,能够与之媲美,这首诗的意境可以说极为雄浑独到,让每个人读到之后都耳目一新,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让所有的诗人都感觉到一种敬佩。
秦将白起破池赵
四十万众尽埋此
我手拿一只破旧的箭头
目驰四荒,心鹜八极
黑处的如漆灰
白处的如骨末
红处的如丹砂
缕缕古血沾染铮铮铜铁
生成的铜花
那是千年地底血与土的兑化
箭羽、箭竿已在凄风冷雨中腐蚀殆尽
只剩下,只剩下三棱箭头如狼牙
在长平的荒原上,两马并驾
走过长平驿站之东,走过满是石子的田园
来到蒿草丛生的山坞之下
平原的长风在吹刮
平原的日头在西挂
孤星冷月,寂寥无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