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二更(2/2)
容度一个人坐到雅间里,哐当将杯子砸在地上!不得不说,项承绝非浪得虚名,以退为进玩的炉火纯青!正确他都无法反驳!连为自己出气都考虑到了!照顾的真是全面!
可——他就是不从呢!
容占奎见侄子回来,赶紧迎上来:“这是,受气了”
“没有!气我自己!”
容占奎赶紧追上去。
另一边。
项承回到府里,
项心慈端着冰糖梨水站在父亲书房门口,微笑的看着爹爹,她听话的反省错误,绝不出府。
项承看到她,气的无力又憋屈,没理她,绕过去。
项心慈刚想跟上。
“不许进来!”
“知道了!”项心慈停下脚步,将甜品交给项富,对里面道:“我明天再来,你别生气了,我不对,听到没有,我不对,容度想冲我来就冲我——我不该这么说,辛苦爹爹了!爹爹对不起。”哎——恐怕真生气了,又看向项富:“这几天,麻烦你了。”
项富接过来:“小姐放心,小的一定照顾好老爷。”
项心慈又向后看了一眼,爹是真生气了,上辈子除了……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项心慈看看天,还是自己来吧,这么大年纪了别再气出好歹。
……
荒野山上。
明西洛看着冲掉半亩的梅林和下游冲开的一整扇山路,心中冷静无波又隐忍不发。
她没来,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个看客!
明西洛手掌紧紧握起又松开,像使出浑身解数,穿上华服在别人眼里也微不足道的尘埃,可笑荒唐又荒谬,也确实荒谬。
为何不荒谬他凭什么认为她该看一眼还是高高在上的她要为这些小事暴跳如雷,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座山,可能过眼就忘,转头再建,有什么值得停留的地方,更何况为她的玩具添砖加瓦更微不足道的人们。
“明大人,走了。”终于忙完了,这劳什子河道比水坝都难修!户部这位大人没的说的厉害!
“来了。”
……
秋叶落了半山,枯黄渐渐染红了绿意,晚秋的风带着徐徐凉意吹拂着大地,它像行将枯槁的过去,在繁盛收获后进入窖藏的蛰伏。
秋暮远色,项心慈穿了一身秋叶红交颈长裙站在马车旁,看着走来的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