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88,疑问,你有过多少女人;联手,还案件发生始末(1/2)
程航没有跟去,由别墅内的司机送他回雅苑:祁继令他把那台主机给带回雅苑,交给杰米,让他破译连接密码,看看能不能用他们的设备,和祁谏身上的信号连上。
以祁继看来,祁谏这是可能进了某处高磁场的地方,所以信号就减弱接收不了,而他们的设备有反干扰功能,比一般的追踪服务端要精密几十倍。只要顺利对接,就能查到正确的地点件。
“就你们俩个去,我不太放心。”
程航临走时说,虽然他知道祁继身手了得,能以一敌众,一般人根本就伤不了他,祁太也是一个历经捶练的人。可现在,他们不清楚祁谏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容易遭了暗算——知己知彼易对付,难对付的是暗箭伤人。
“再危险的地方,我都去过,你怕什么”
祁继拍拍程航的肩,坐进驾驶室,载着时檀开车往白岩山那片原始丛林驶去龊。
尧城的西边,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群,海拔都不高,植被丛生,长满了各种参天古树,在竺国的地理上被称之为“白岩山系”。
离尧市最近的一座山,名为白岩山,山上有一座普善寺,据说是为了纪念两百年多前一个名叫“普善”的人才修的寺院。
两百年来,普善寺在后人的发扬中不断的扩建,后因为战争而毁于一旦。
五十年前,政府重建普善寺,祁家也曾捐过巨额的建寺经费。
之后,经过二十多年的开再开发,如今的普善寺已经成为全国三寺之一,每年都会有成千上万的信徒来此礼佛。白岩镇也因为普善寺而一举成为了一座旅游重镇。
众所周知,围绕着白岩镇,很多外来商人开发了一些度假村,以及娱乐场所。这些商人,一步一步将城市的繁华带到了这里,同时也带来了一些环境上的人为破坏。
为了保护尧市附近的生态环境,政府已经把白岩镇以西那一片地方划为“白岩原始山林区”,将其变成了竺国四大生态保护区,禁止附近居民乱砍乱伐。
山区本来就少有人居住,因为政府的号令,渐渐的,山上仅存的几家原始住户都被强迁了出来,成为了白岩镇的居民。
从梅林别墅出发,上高速到那儿最快一个半小时,打个来回,最多三个小时。
“檀,用你多年从警生涯的经验来推测一下,梅林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祁继瞄了一眼跟着他们的保安的车,问身边之人。
“考我”
时檀瞄了他一眼。
“我想看看我老婆的推理能力有多强”
他回头对她一笑。
时檀因为他话里的“老婆”一词,心莫名的生甜,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忽又问了一句:
“阮盈玉就是黎佳这件事,你知道了对吧……”
“嗯哼!”
“ok!”
她点头,脸上泛起思考之色,说道:
“以我看来:阮盈玉坠楼事件,和你父亲应该没什么关系,但肯定和朴真有关。
“我的猜想是这样的,晁家的人,想要阮盈玉手上的东西,才派裘于接近黎佳,裘于可能没能在阮盈玉嘴里知道什么,晁家的又急于得到那东西,于是就故意制造了裘于梆架事件,只是为了想逼阮盈玉把东西交出去。
“那裘于肯定有同伙,他在之前和蔡虹有联系,蔡虹借着朴真,说服祁谏重新装修办公室以及别墅。之后,借了这样一个机会,把阮盈玉送上祁氏大厦大楼,从而造成一个自杀的效果。
“现在,我暂时无法确定朴真和蔡虹之间,有没有合作关系。
“如果不存在合作关系,那朴真只是单纯的被人利用,情况还好;如果是合作关系,那么朴真的动机,就是为了祁氏。她想帮助祁谏得到祁家的权力,为自己儿子谋得应得的一切。
“关于朴斐昨天被梆一事,也可以有两个不同的假设。
“一,他是真被梆架。梆匪为的是用他来控制朴真,然后用朴真来钓祁谏。但这种情况只可能出现在朴真被利用的情况底下。
“二,他知道朴真正和一帮非法份子在进行不正当的合作。他不想当帮凶,
所以,就被他们强行带了过去。他们的目的就是利用朴真和朴斐“被梆”一事把祁谏钓过来……
“这两个假设,不管是哪一个,其最终的目的就是:想借祁谏,把我和你一起钓去白岩山一网打尽!
“说白了,他们这一次大费周章,就是为了你和我……”
祁继笑了,分析的不错,阮盈玉事件的大致轮廓,已经浮出水面,现在,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背后的指使之人给找出来——必须有证据,才能进行抓捕。
“至于祁谏之所以会要躲进后备箱,乘着医生的车出来,恐怕是早已知道别墅附近,已经被监视住。为了不打惊蛇,才玩了那一招!”
时檀最后又补了一句,如果他是开自己的车出来的话,恐怕小何他们早就汇报回去了,也不至于就此失踪了四小时。
“既然知道我们这是在自投罗网,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跟了过来”
祁继含笑又瞟了她一眼。
时檀扬了扬眉:
“于公,我是刑警,查清案件真相是我的责任,于私,我是你太太,理应陪着你去……”
“哟,哟,哟,我家小丫头终于长大了,知道来为我分忧了……”
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伸过手来,摸了摸她的头。
那一脸欣赏的骄傲之色令她莞然一笑,连忙抢救自己的头发:
“别闹,开车呢……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好不好……祁太太,很荣幸和你一起共事!”
他却突然牵住了她的手,语气感性而欣慰。
她看到了,不由得也跟着微微而笑。
谁能想到多年之后的今天,他们居然可以站在同一个阵营当中,联手查案——人生啊,还真是妙不可言……
没有挣脱,就这样由他牵着。
突然之间,她觉得她不寂寞了,因为有他。
之后一路行去,祁继一直陷在沉思当中。
时檀不知道他想什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在沉静良久之后,忍不住问了一句。
“祁继,你恨你父亲吗”
思绪被打断后的祁断转头瞄了她一眼,静静一笑,转而又观察起路况,一边说:
“不爱也不恨!”
天色渐渐又暗下来,天空再度乌云密布。
等上了高架,雨渐渐又大起来,似倾盆而下,拍打在玻璃上,啪啪啪的作响。
他放慢了速度,能感觉到她在瞅他。
他知她小时候有一个幸福的家,十八年前,当他和她混熟之后,她曾跟他提过她的童年。每每会讲的泪流满面,会扑在他怀里痛哭:
“大哥哥,我想妈妈,我想爸爸。我好想再见到他们。可连他们的照片都没有。我越来越发现我要记不住他们长什么样了”
她是一个心地柔软细腻的女人,她贪恋儿时的温暖,贪恋家的滋味,她爱她生身父母,也爱戴养育她的骆遂意——这女人对父亲的概念,应该是充满爱和敬意的,所以她一定很奇怪,他怎么能淡寡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吧!。
莫名,有千万感概涌上他心头,却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所有的过往云烟最后化作一句淡淡的话:
“他只是给予了生命,却没负过一天责任。因为他的放任,才有了我被梆走的这样一件事……母亲的死,全是因为他。”
时檀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那十岁时候遭遇的真是梆架可不对啊,那几年,你不是在白海湾吗”
又涉及到这个敏感的问题了。
祁继扯了扯唇角:
“有原因的。这里的原因,以后再告诉你……”
他一下绕开这话题,转到正题上:
“自我回到祁家,我和他就没有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说过一句话。如果说十岁之前,他还知道偶尔来看看他的长子,那么,十五岁之后,他就恨不得我死!”
声音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就好像在讲述别
人的事。
“父子没有隔夜仇。你们怎么会……”
时檀轻轻问了一句,却又没有问完,就此嘎然而止。
“因为十五岁的时候,我做了两件事。父子关系,就此决裂……”
不久之前,在家时,他也曾这么说的。
“什么事”
她的好奇心,再度被勾了起来,又想问了。
“关于那件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道得明的。以后,我另找机会再和你说吧。”
现在,他不想解释这件事。
“那你能跟我谈谈阮盈玉这个案子吗一直没机会深入的和你讨论这个案子……那一次,我来公司找你,我觉得你的谈话,很官面化。”
时檀现在最最关心的是这件事,至于其他疑问,可以放一放,一步步总能弄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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