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发现:一切从佟家开始查(2/2)
他下达指令。
调查徒劳无功,佟家的账户并没有任何异常的资金流出。
这时,手下又来汇报:
“老大,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梅湾医院昨天中午好像发生了重大医疗事故,有一个名叫常欢的女子,被人掐死于病房之上。据说凶手为佟家长媳:何菊华。之后何菊华被佟老刚刚承认的佟耀桦私生子佟赞带走。警方本想介入,但被佟家大少佟庭烽强势压下,且发出话来:‘这是佟家内部恩怨,由佟家自行解决。谢绝任何官方援助活动’。由于受害方没有报警,又有佟家从中施压,目前警方还在旁观。常欢的遗骸尚在梅湾特护医师和佟家的保镖双重监护看管中。而何菊华和佟赞的下落,还没有得到任何精确的定位。”
郝军听完,摸着下巴不由咕哝了一句:“佟家最近事儿怎这么多”一顿后又问:“佟庭烽有亲自来到医院查看这件事吗”
“有!”
“他知不知道他太太被劫”
“事情稀奇就稀奇在这里!”
“怎么说”
“1月9日,韩婧的弟弟韩淳曾在梅湾医院动过脑颅手术,当时韩婧有到医院。也正是当天晚上,佟赞和韩婧一起送常欢入的医院,当时是梅湾的副院长乔琛接手替常欢做的脑部手术。老大,你说奇不奇怪,7日视频显示韩婧被劫,9日韩婧却一切如常的出入梅湾医院。我琢磨着,那天出事的有可能不是韩婧。又或是韩婧,但之后,被佟家秘密救了回来。老大,你觉得哪种更有可能”
“两种都有可能!”
前种可能,表示被抓的可能是宁笙歌,但这没办法解释佟家私家车在街头横冲直撞的原因;后者可能,表明被抓的是韩婧,佟家有属于自己的保安系统,且有配枪的许可,他们绝对有能力在不惊动警方的情况下私下行动把人救回。
“走,去佟家!”
想要弄清楚个中情况,现在只能从佟家入手。
郝军一把抓起那张照片,带上自己的助手,往外去——
那个韩婧,他必须见一见,怎么会长这么像啊!
他为之惊奇,觉得回头实在有必要问问宁夫人:当初她生的是不是一对双胞胎!
一个小时之后,郝军来到了佟园,且递上了自己拜贴,门卫的保安阻长有亲自出来接待——郝军的名头,在巴城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佟家的保安多为特种部队退役人员,有一些曾在琼城待过,对于第一少身边有哪些红人,还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这个叫卫览的组长,就认得郝军。
“郝先生,真是抱歉,佟园现在恐怕没办法接待您。佟老刚刚出去了。您要是想见佟老,恐怕得预约一下。不如这样,您把拜贴留下,稍后佟老回来,我会亲自转交。等佟老确定会晤时间,我再给您打电话。”
“这样呀,唉,还真是不巧。我可是奉霍少之命前来探望佟老的。”
郝军一脸遗憾,笑的自然:
“对了,佟老不在,佟大少可在”
“佟大少这几天并没有住佟园。至于他落榻在哪个别馆。我不太清楚。”
离开佟园,郝军沉着一张脸,扔下一句话:
“马上查佟庭烽这几天的行踪!”
二
御皇山,佟陵,这座陵颇有年代,佟家已故的先人皆葬于此,佟家人代代辈辈都有在修葺这座陵园,以至于令这座陵显得格外的古朴而富有气势。
入园,有神兽石雕守门,一大片绿树葱葱后面,是一座祠堂,里头摆满了佟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祠堂后面,是一座陵园,按着百年前风水大师的设计,墓穴依次排开,一座座于建于一片青松奇花之间,环境极为的清幽。
佟耀桦的墓地,四周种着被园艺工人修剪出各种图形的紫荆花,每一丛紫荆花的中间,都会夹杂着种上一两株君子兰。
为了有所有区别,佟陵的墓园,都有取名,此地名为:桦园。
桦园的墓碑是用汉白玉雕刻的,上面雕着佟耀桦的字号,出身年月,墓穴是双子穴,两边都高高隆起,只是一边埋着一代
商业奇人的骨灰,另一边还是一个空冢。那是何菊华百年后想睡进去的地方。而碑面上另空着的那一半空白的位置,也是何菊华为自己留的。
墓边东边,有一小小的凉亭,亭内,有一石制矮几,石凳,边上有石头柜,里面摆着各类佟耀桦生前爱看的书,另一边,是一间小石屋,屋虽小,五脏俱全,就像一个小小的家,电器设备,应有尽有。
很多年前,何菊华因为思念丈夫,而让人在此建了这么一个石屋,在此缅怀曾经的流金岁月,一住便是整整三年,这样一份痴心,让佟家所有人动容。
正因为以前如此深情付出过,到最后却被告知丈夫曾出轨,另生娇儿,这令何菊华情何以堪。
佟庭烽牵着宁敏的手出现在陵地时,佟六福正好也适时抵达。
“那混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由于昨天事发时,乔琛正好在医院,是他压下了这件事,而后直接通知佟庭烽。之后,佟庭烽强势控制局面,暂时压下了事态恶性的发展,是故,昨天,佟六福并不知道梅湾医院发生了这件重大事故。
这位老爷子直到刚刚接到佟赞的电话,才知道长媳出事了。
佟六福一回想佟赞在电话里那种凶戾的语气,简直气炸——混账啊,这小子一回家,就给佟家平添了一重又一重的麻烦。
“他是被常欢之死给刺激的,也的确,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
“爷爷,您别生气!哪个人没一块心头肉他们母子相处了三十年,那份感情那么浓烈,换作任何人都会有这样一种反应。如果我遇上这种事,也可能会做出过激的事来。我们以心比心一下吧!
“爷爷,您缓口气儿。自己身体保重最重要。其他事交给我来……
“您放心,这件事儿一定可以妥妥善善的得到解决。”
佟庭烽扶着祖父,稳稳劝慰了几句,神情很平静、温和,隐隐的能给人以一种踏实感——特别是最一句,保证似的话,能令闻者松下一口气。
宁敏静静的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刚刚在他家时那种紧张之色早已深藏起来,在佟六福面前,他依旧是充满自信的佟大少,谈吐之间自然而然会流露某种:有我在佟谨之在,世上无摆不平之事的气概。
可事实上,他非神人,哪能时时将事态变化拿捏于的心之上,只不过,他怀着一颗孝心,不愿表现出其他情绪让年迈的祖父担心。
这就是佟庭烽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种独特魅力吧!
“爷爷,您别急。佟赞不会胡来的。他懂法律。两败俱伤的事,他不会做。既然现在他联系我们了,就没有解决不掉的事。
宁敏上去叫了一声,很默契的安抚了一声。
刚刚一路乘车而来,她都没有机会和佟庭烽说上话,这个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和陈祟他们通电话,电话几乎没有断过,虽然前因后果,她还没完全了解透彻,但以她的经验看来,只要肯对话,就表明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
她的话一落下,佟庭烽就冲她微微一笑。
佟六福呢,先是瞅了瞅佟庭烽,这孩子居然又在替那小子说话,这真是稀罕啊!
然后,他又瞅了瞅韩婧,另起了几分纳闷:这丫头自嫁入佟家以后,从来没到陵园祭拜过。曾经他多次劝谨之带上自己的媳妇来拜一拜他名义上的父亲,可他一直就不愿意。今天,这是怎么了
另外,他是越来越觉得这丫头说话,很有眼光和深度了。
而且,这两孩子还在眉目传意,彼此之间有种异样的气息在流动。
“柏叔,你留在外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桦园。”
佟庭烽吩咐了一句,任由祖父打量着,扶起他,沿着大理石铺成的园径往里去。
柏叔答应着,带着人,远远守着。
五分钟后,一行三人出现在墓碑前。
宁敏看到了这样一个情况:何菊华的手被人反梆着,嘴被胶布给牢牢封着,左脸红肿,额头有多处被噌破皮的痕迹,高盘的发,都从发髻内散落了下来,显得狼狈,此刻,正横倒在昔日爱人佟耀桦的墓前。而碑前,则另摆着两托盘的祭品。
崔赞坐在第二道台阶上,身边摆满啤酒罐,一边喝着酒,一边冷冷看着他们到来。</p
“佟赞,你胡闹够了没有……谨之,去,快去把你妈扶起来……”
佟六福走近时看到长媳被这个不孝的孙辈折辱成这样,气的白眉直颤。
佟庭烽放开佟六福,走上去,想要将蜷缩在地上、一脸惊惶的何菊华扶起。
崔赞一闪而起,往前一站,手里已多了一把勃朗宁m1900手枪,迎着风,仰着头面对着佟庭烽,手枪却顶上了何菊华的脑门:
“别动,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嘣了她,让你也尝尝,失亲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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