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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找人出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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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楚玉研脑袋嗡得一声,一片空白。表情受伤,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不可能,我要嫁的人是展哥哥,你不是。”看到他一身喜服时,她便猜到了,可还是骗自己说他是走错了房间。可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宏王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走错呢!可自己还是要亲口问清楚,她不相信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幸福的母皇会骗自己,亲口听他说出事实,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才敢相信母皇是真的骗了自己。

“展哥哥,哈哈……”慕容宏发出一串鄙视的冷笑,唇角扯出一丝不屑:“你说的是慕容展吗他是本王的皇兄——庶出的十五王爷,不是太后亲生的。你嫁得人是十七王爷,你母皇没有和你说清楚吗”

“不……不可能。”母皇,你为什么要骗研儿,研儿要嫁的人是展哥哥,怎么会是他的弟弟呢!你虽从未亲口说过研儿要嫁的人是展哥哥,可你是悦凤王朝的女皇,不可能不知道展哥哥不是太后亲生的。你说研儿要嫁的人是太后的儿子。

你用话语引诱女儿朝展哥哥身上想。母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让儿臣情何以堪儿臣带着期望和梦想,满怀期盼的嫁到东华国,而现在的事实——是那么的荒唐至极,梦碎的是那么的快,那么的让儿臣措手不及。

慕容宏利眸微眯,抬高她的下巴,让她迎视自己,厉声质问:“说,你母皇把你这唯一的公主嫁到我东华国有什么目的”打量她的脸,不让自己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已近崩溃的楚玉研无力的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不知道”利眸闪过嘲讽,唇角上弯,浮上一抹轻浮而玩弄的笑,深邃的黑眸散着,看不出是装的还是真的。慢慢靠近她,低热暧昧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际,让楚玉研浑身一僵,顿时红了小脸。

纤长的大掌扶上洁白无暇的脸颊,轻轻摩挲,挑逗着她,附近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既然不知道你母皇的目的,那你总该知道你母皇把你嫁过来做什么吧”语气暧昧,暗示着什么。

他的话让楚玉研猛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恐的望向他,他眼底流动的让她恐慌,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起身朝外逃去。

被激怒的慕容宏长臂一挥,拉过她,无情的扔到喜床上,健硕的身躯随之压下来。

“走开!”楚玉研拼命挣扎,却动不了他分毫。

“你已经没有反抗的权利了。”凤冠被重重摔到地上。

“嘶——”撕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是那么刺耳,红红喜服瞬间四分五裂,现出冰肌玉骨的曼妙身材。

冰冷的俊颜露出赞赏,赤罗的在黑眸中闪动,张狂,霸道的唇埋入颈间,吻噬着属于她的甘甜。

楚玉研没有再反抗,他说的对,当自己答应嫁过来的那一刻,自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权利,更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任由泪水悄悄滑进云鬓,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母亲给安排的这一切。

月光如水,白衣飘飘,如墨的长发随风浮动,庭院里昏暗的灯光拉长了负手而立挺拔如松的身影,美如冠玉的俊容写满落寞,遥望宏王府方向,远远望去是那么孤寂。

“王爷,何不闯进宏王府去把玉研公主抢过来。”一位孔武有力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沉声道,黑眸中闪动着不安分的光芒。

白衣男子淡雅一笑,看不出任何情绪。

天地万物在此刻都已安静,宏王府中,除了值班的守卫,其他人也均睡去。新房内,红烛静静燃着,照映着一室的喜红,只有倚红帐内浓浓的在不安分的跃动着,粗狂,霸道的吻毫不怜惜的掠夺每一寸冰肌玉骨,完全不在乎身下承欢人儿的心情。

突然,健硕的身躯停止一切动作,猛得抬头扼住楚玉研的颈,冰眸露出嗜血的光芒,似要把这纤细白皙的脖子捏断般,咬牙愤恨道:“贱人,居然敢用残花败柳之身来侮辱本王。”

“……”楚玉研震撼,瞪圆杏眸直视他,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思考,他的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刀,无情的在她伤口上又捅上深深一刀,这一刀,比之前知道母皇欺骗了她还要痛,还要震惊。清白,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他竟然说她不是清白之身,呵呵,他是在侮辱她才这么说的吗不,不像,他的眸中写满愤怒,和屈辱。

可她从未许人,怎么会失去清白之身呢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她昏睡的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皇还瞒她多少事或许她根本不该嫁到东华国,一夜之间,她从幸福的天上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她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可回答她的只有痛苦的空白。

她的沉默被他视为默认,默认她是故意带着不白之身来侮辱他。

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没什么解释,如果告诉他自己也和他一样的震惊,他一定不会相信。

“贱人……”嗜血的冰眸又蒙上一层凶残,发出危险的气息,不由的加重了手上力道。

楚玉研只觉呼吸困难,小脸因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感觉死亡在一步步逼近,没有反抗,没有求饶,因为心里对死亡没有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的释然。

如果就这样死去,一切的痛就会在此停止,伤口就不会再流血。淡淡一笑,闭上眼睛期待那一刻快点到来。

慕容宏的手豁然松开,增恶的冷冷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重获呼吸空气自由的楚玉研,没有因为他突然的饶过而感到开心和轻松,反而感觉心沉重起来。如果不能就这样死去,那么——还要去面对这痛彻心扉的伤,撕心裂肺的痛,败身辱名的耻辱……

苦涩一笑,无力的喃喃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哼!”冰眸厌怒的瞪向她讥道:“你母皇费尽心思把你送来做本王的玩物,在本王还未玩够之前怎能让你轻易死去本王会让你给本王的侮辱付出代价。”

粗鲁的侵夺,霸道的占有,彻夜的狂乱,无情的掠夺了她的一切,但唯独放过了她的唇,他没有吻她的唇,因为那是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发自内心想做的事,而他们之间没有。

已经麻木的她,只能听到自己心碎滴血的声音,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痛。

天渐渐破晓,天边还隐约闪烁着几颗残星,春的清晨微寒,空气中沁着淡淡的芳香。

“哐当——”一声金器坠地的声音在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的刺耳。

朝服着身的慕容宏更加气宇轩昂,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被重重扔到喜床前,下人们吓得跪倒一地。

微眯的利眸中闪着嗜血的暴戾,低沉浑厚的嗓音冰冷的警告:“本王希望王妃以后能安分守已,洁身自爱,为天下女子做好表率,否则——这柄宝剑将是赐予王妃的归宿。”

楚玉研卷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未着寸缕的身体,神情木然,眼神空洞。

慕容宏睥睨她一眼,阔步离去。

“公主——”晴儿跑上前,看到主子这副模样心疼的哭了。

楚玉研缓缓回过神,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晴儿,强忍着的泪水瞬间崩溃:“晴儿——”主仆二人抱头默默流泪。

片刻后,镇定下情绪的楚玉研帮晴儿擦掉泪水,幽幽道:“晴儿,以后不要叫我公主了,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晴儿吸吸哭得有些发红的鼻子用力点点头:“是,王妃娘娘。”小脸写满担心。

楚玉研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柔声安慰道:“不要为我担心,我没事,我可以做好一位好王妃,不让母皇担心。”即使母皇欺骗了自己,但她始终相信母亲是想让她幸福才会这么做。“为我沐浴更衣,我要去给太后请安。”来之前母皇让嬷嬷把东华国的风俗和宫规详细的给她讲了一遍,所以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给身为太后的婆婆请安。

慈安宫

“儿臣参见母后。”金黄色绣着精美图案的纱裙逶迤拖地,宽大的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手挽软纱,抹胸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颈项,和迷人的锁骨。倾国倾城的花容更加高贵迷人。轻轻盈身行礼。

“研儿快起来。来让母后看看。”太后满脸和蔼的笑着拉过楚玉研,上下打量一番赞赏道:“十五年不见,研儿出落的更美,更迷人了。”

楚玉研羞涩的垂下头娇声道:“母后——”

“呵呵……”太后开心的笑了,拉着楚玉研亲切道:“来研儿,陪母后好好聊聊天。”

开朗的太后见到楚玉研后高兴极了,拉着她聊个不停,待楚玉研从太后寝宫出来已近晌午。

“公主,不——王妃,太后人挺和善的,不像王爷那么冰冷。以后王爷再欺负你,你就找太后给你撑腰。”从慈安宫出来的路上晴儿旁若无人的说道。

楚玉研看了她一眼轻斥道:“晴儿,不要乱说话。”

“哎!倾妃,你看那位应该就是十七王爷新娶的王妃吧!”不远处的凉亭内,一位青衣女子轻拍了下身边的紫衣女子,指向慈安宫方向走出来的楚玉研道。

倾妃顺着纤指望去,美眸一睨酸酸道:“哼!不是她是谁啊!瞧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

“就是!哎,你听说没有十七王爷今天早上竟赐了她一把宝剑。”青衣女子神秘兮兮道。

倾妃美眸一亮:“真的”一脸的兴趣。

青衣女子点点头,一脸的肯定。

倾妃扬唇狐媚的笑了,挑挑眉,怪声怪气道:“贤妃,我们是不是要过去会会这位十七王妃呀!看看那位远从悦凤王朝来得美公主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竟能让太后这么喜欢。”

贤妃立刻明白倾妃话中的意思,撇唇一笑,不屑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十七王妃。”两位身着繁华宫服的女子走到楚玉研面前。

楚玉研定睛看了二人一眼,一位身着紫色繁华宫装,外罩一层金色薄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体态修长妖艳,凤眸勾魂摄魄,是个美艳妖娆的女子。

另一位青色华衣裹体,身披粉色薄纱,腰束金色缎带,峨眉淡扫,落施脂粉,肌肤娇嫩,美目流盼,一副的温柔可人。

两人笑的嫣然,却未到眼底,给人一种张扬,不舒服的压迫感。

但看二人的衣着打扮,应该是皇上的妃子,盈了盈身。

“哎呦,让悦凤公主给我们行礼,这合适吗”倾妃娇声道,声音悦耳如黄莺出谷穿透人心,确有媚惑君王的魅力。

“倾妃姐姐,她现在可是十七王爷的王妃,给我们行礼合情合理。”贤妃紧接着柔声回到,声如涓涓泉水洋洋盈耳,沁人心扉。

楚玉研绽唇微笑。

二人抬眸看向楚玉研,一脸夸张的惊赞道:“十七王妃真漂亮啊!难怪见过王妃的宫女太监们说十七王妃貌如天仙,比我们东华国的第一美人还漂亮,本来本宫还不信,今日见了才总算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王妃恐比天上仙女还要漂亮。”

楚玉研淡淡一笑谦虚道:“娘娘过奖了,两位娘娘才是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美若天仙。”

“唉!”贤妃突然深深的叹口气,满脸失落道:“漂亮有什么用皇上眼里只有孟贵妃一人,其他女人再美他也不会看进眼里。不像十七王妃,嫁给十七王爷,府中没有其它女眷。”

楚玉研淡淡一笑没作声。这就是所谓的后宫争宠吧!

至于,慕容宏,那张冰冷的俊颜冻得人直想退避三舍。只希望这样的小小愿望不要太难实现。

见楚玉研没再接话,倾妃鄙夷的白了她一眼道:“就算十七王妃长得美,若是不用心伺候十七王爷,只怕也难得到王爷的专宠。贤妃妹妹,我们还要去给皇后请安,就别在这浪费口舌了。”倾妃转身离去。

楚玉研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觉得倾妃看她的眼神有着很大的敌意,她们初次见面,她为何会对自己有敌意呢况且自己又不是皇上的妃子,不会和她争宠。

摇摇头,懒得去想这些,迈步朝宫外走去。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左相府的门前。

紫若和妙心搀扶着长孙悠从车里走下来。

长孙悠抬头看了眼左相府,嘴角闪过一抹讥讽的笑。

这里虽然是长孙悠的娘家,但是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而这里给本尊留下的却都是些伤心,冷漠的回忆。

在这偌大的左相府中,除了三姨娘会真心待她,其它的人则是想着法的欺负她,她这个嫡女做的真的很窝囊。

如今长孙悠再次回到了左相府,人早已换了,希望那些人能识相些。

左相府的大厅里,老夫人,左相,二姨娘,三姨娘,和其它几位姨娘已经恭候在此了。

长孙悠缓缓的走进了大厅。

其实左相府的人应该早已得知战王没有陪同她一起回来。

所以走进大厅,便看到了众人脸上的不悦和嘲讽。

长孙悠走到大厅中,看向坐在上首坐的老夫人和左相长孙耀光,盈盈行礼:“悠儿参见祖母,参见父亲。”

按照规矩,长孙悠是战王妃,长孙耀光应该先携府中众人向她行君臣之礼,而她再行父女之礼,现在看来,慕容权没来,他们根本就不把她这个战王妃看在眼里。

老夫人一脸的严肃,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老太太。

而长孙耀光倒是长的温文尔雅,虽已中年,依旧是俊朗的,可见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美男子,只是想想她对女儿的冷漠无情,和这十几年的不闻不问,长孙悠对他的印象立刻大打折扣,看着倒是斯文,却是个无情的父亲,还真是应了斯文败类这四个字。

“战王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老夫人不悦的质问,语气很严厉。好似面前站着的长孙悠根本就不是她的孙女,而是一位犯了很大错误的人。

长孙悠立刻垂下头温声回道:“回祖母的话,王爷说他有事,没时间过来。”

“没时间,我看是不想和你一起来吧!哼!就你也配嫁给战王。”站在一旁的长孙嫣不客气的讥讽。

众姨娘掩嘴笑了。

只有三姨娘满脸担忧的看向长孙悠。

“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战王不高兴的事”长孙耀光冷漠严厉的声音传来。

长孙悠立刻回话:“女儿没有,是王爷真的有事要忙。”

“老爷,你也不要强迫她了,就她这样的,沉沉闷闷的样子,谁看了不心烦,只怕战王根本就不喜欢她,才不愿跟她一起回来。”二姨娘赶紧添油加醋。

长孙耀光的眸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太子到,太子妃娘娘道。”此时外面传来响亮的通报声。

二姨娘立刻高兴的眉开眼笑,看向老妇人和长孙耀光炫耀道:“老夫人,老爷,你们看,太子和玉儿回来了,还是玉儿深的太子喜欢,战王难道比太子还忙,太子都能抽出时间陪玉儿回来,可见玉儿在太子心中的地位。”

“赶紧出去迎接。”长孙耀光吩咐道。立刻带着众人到府门口迎接。

太子和太子妃的豪华马车停在了左相府门口,慕容恭先下了马车,然后转身扶着长孙凝玉下车。

左相府的人看了很欣慰,立刻上前行礼:“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

长孙悠也跟着来到了府门口,盈身行礼。

慕容恭的视线首选落到了长孙悠的身上,然后离开了,看向众人道:“左相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谢太子,谢太子妃。”长孙耀光立刻把太子,太子妃请进府中。

长孙凝玉经过长孙悠身边时,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再次回到大厅,众人脸上都带着笑脸难掩喜悦。

长孙凝玉的视线却落在了长孙悠的身上,眼底滑过鄙夷,脸上立刻装作很关心的模样道:“三妹,战王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长孙悠温声回道:“王爷他忙。”

“忙忙的连来趟左相府都没时间这左相府离战王府也没有多远吧!”长孙凝玉挖苦道。

长孙悠没有说话。

慕容恭见状出声道:“三弟军营事多,想必是抽不出时间,战王妃不必介意。”

长孙悠点点头,没有说话。

而太子出声帮长孙悠解围,让长孙凝玉母女三人很气愤,纷纷把这怒气转移到了长孙悠的身上。

“你也累了,先回房歇着吧!三姨娘,你陪她下去吧!”老夫人突然开口了。

三姨娘立刻起身,走到长孙悠身边,牵起长孙悠的手退下。

清雅阁,长孙悠在左相府的闺阁。

一进房间,三姨娘立刻拉着长孙悠在桌前坐下,眼眶已经湿润了,伸手抚摸向长孙悠的小脸,心疼的呼唤:“悠儿,我的悠儿——”

长孙悠看向面前的妇人,身形纤瘦,脸色憔悴苍白,她便是三姨娘。在长孙悠的记忆力,三姨娘的付出真的很让她感动,在这个勾心斗角,步步为营的深宅大院,有哪个女人能做到为了正室的孩子让自己受尽讥讽和委屈,所以她很敬佩三姨娘。

“姨娘!”长孙悠亲切的唤了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个把长孙悠当宝一样疼着,宠着的三姨娘,为了长孙悠可没少受气,这是她的亲人,也是最关心她的人,所以她是发自内心的对她微笑:“姨娘,我们见面应该高兴,姨娘怎么哭了呢!”长孙悠帮三姨娘拭去泪水。

“悠儿,你没事姨娘就放心了。”三姨娘长舒了口气,随即却蹙起了眉头,无奈道:“我可怜的悠儿,姨娘对不起你,未能帮你保住太子妃之位。”三姨娘拉起长孙悠的手,心疼的抚摸向她的小脸,难掩伤心。突然发觉自己说错话了,一脸自责的看向长孙悠,本以为她的失言会勾起长孙悠的伤心事,却没想到长孙悠的脸上不但没有伤心,反而还带着淡淡的笑容,这让三姨娘很惊讶,定是悠儿怕她担心故意装作无事的,可怜的孩子,三姨娘如此想着,却不知这个她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早已换了人。

三姨娘的关心让她心里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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